待他灭了烛火,就拥着睡得香甜的苏赋赋亲了几口。
她嗯哼了几声,等再睁开眼睛,日头已经很高。
她还不等伸个懒腰,赵与歌就又亲了上来。
亲够了,他盯着她算账道:“你还记得你有个夫君吗?”
“嗯?”
“几个时辰前,这长安城外,你扑进其他男人的怀里之时,是不是忘记你有个夫君之事了?也恰好忘记,你这个夫君就在身后看着呢!”
苏赋赋眨巴眨巴眼睛。
那一抱,就是对遗憾的……释怀之举。
但若说出来,难免又会让人在意。
苏赋赋便换了一种方式做回应。
她手指戳着赵与歌的胸膛,边笑边道:“醋包……我夫君是个醋包,大醋包。”
赵与歌自然要醋给她看,跳下床,张开手臂道:“补给我。”
“那你可得小心身子,我的冲劲儿,很大的……”
说完她翻身而起就一个飞身扑了上去。
账外的天气晴好,再启程之时,每个人心里都轻松许多。
大军翌日下午,直奔到函谷关外。
只是长安城中的庆王军逃兵已经带着信儿入了关,他们不会再上当。
众人只好在关外安营扎寨,想对策。
“我们只有一日的粮草,最晚明日必须破关,抢下对方的粮草。现在去伐木搭梯……”
赵与歌正在部署,苏赋赋一旁道:“我们忘记了一个人。”
众人纷纷侧目,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了竹笛,道:“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土匪的话,能当真吗?”
“对呀,这土匪…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听过详情后,于凡和张岩柏说着,赵与歌和赵承延等人却分外的一致,道:“我们该攻关攻关,若是这苏蒙真能从里施以援手的话,那便是我们的运气。”
商量出了个结果,苏赋赋就到大帐外,捏着手里的竹笛目视着天空,吹响了它。那丝竹的清亮之音穿山过河,绕行山谷……苏家寨的草棚中飞鸟轰隆冲出了栏杆,向着函谷关外而去。
正在寨子里睡得正香的苏蒙被伍点喊了起来。
“老大老大,飞鸟盘旋在了函谷关外,小的去打听了打听,门外是苏家军。怪不得上次会将我们当了一路人呢!”
苏蒙当即跳下床榻,整理着衣裳道:“怎么不是一路人?我们一个祖宗。快快,宰上几只羊,让兄弟们吃饱了饭,晚上动手。”
守关的将军是新来的,他盯着那盘旋的红色醒目鸟群奇怪道:“这鸟群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天生异象,要发洪水?地震?”
他身旁的小卒是长安人,蹙眉道:“听说过…好似是哪里养的……”
两人说着,有人过来道:“将军,有些农户来送粮,而且还不少呢!”
“这些老百姓也定是吃了苛捐杂税的苦……快,收下。花雾的粮仓都空了,正愁过几日还得去洛阳拉粮食呢!”
小卒应下就下了关楼去放行。
两个时辰过去了,关外在麻料鸟鸟群下踱步徘徊的苏赋赋,时不时望向那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高大关门。
“夫人……”“赋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