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不断轻语，“为...为什么？我只想报仇，为什么会那么难...”
这刻的妲己，无疑是绝望的。
她很清楚，自己刚刚已经拿出了自己九牛二虎之力，手下压根没有留手。
而且招招致命，可即便如此，眼前的这个身影，居然还能如此云淡风轻。
她清楚，自己这辈子怕是报不了仇了！
这刻，她又哭了，哭得有点绝望。
眼帘上的泪痕，顺着绝美的脸蛋，静静地滑落。
滴答，滴答——
泪水湿透了地面，绝望代替了不甘。
“孩...孩儿们，奶奶没用，看来是不能帮你们报仇了。没关系，奶奶这就来陪你们。”
话音一落，只见九尾的五根手指轻轻抬起。
叮——
原本青葱的玉指，再度浮现出五道尖锐的利爪。
看着这些利爪，她艰难的一咽唾沫，这才玉臂一抬，直接朝着自己的面门爪了过去，想要一了百了。
可就在她的利爪将要插进面门的时候。
一道无情的笑声却是传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爽朗，却又轻蔑，仿佛在嘲笑九尾的懦弱一般。
不过也是这道笑声，让妲己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一抹阴狠之色。
“你笑什么！！！”
“笑你无知，笑你自欺欺人！赶紧死吧，小爷还等着吃狐狸肉呢。”殷洪头也没回，依旧高冷。
“别欺人太甚！”听到这小子不仅骂自己，居然还想吃自己，妲己脸色渐渐地苦涩了起来。
她清楚，以这小子表现出来的本事。
虽然自己看不出深浅，可也知道，根本不是自己能抵抗的。
只是她的委屈，她的不甘，殷洪压根完全没有理会。
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人必自欺，而后他人欺之。世人都说狐狸狡猾，我看言过其实了。”
“什么！不许你诋毁我的同族！”妲己又怒了，这小子简直就是杀人诛心，这是临死都要羞辱一番自己的节奏么？
“呵呵？这是诋毁？依小爷看呀，你们狐狸不仅傻，还很孬，哈哈哈！”
“浑蛋！你敢再说一句？”妲己贝齿紧咬，眼神狠厉地再度望向了殷洪的背影。
“不是么？女娲烧了你的全族性命，虽然她可能压根不知道，你的同族也在下面。但你不敢承认，因为你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向女娲报仇。所以你宁愿怪我们，也不敢去怪女娲。这不是孬种是什么？”
此话一出，妲己的心狠狠一缩，仿佛被触到了痛处一般。
只是这时殷洪的背影，又再度继续开口道：“女娲许了你们三姐妹，事成之后位列仙班是也不是？”
“这！”闻言，妲己再度全身一震，全身的毛孔仿佛都竖了起来。
“别急着狡辩，听小爷慢慢给你算算。”说着殷洪又是左右来回，踱起了步。
妲己只见他五指轻掐，毫无规律，任凭自己如何观摩，却也根本看不出什么五行的掐算法则。
这卜算手法，完全就像瞎掰的一般，可偏偏就是这么毫无章法的卜算手法，却叫妲己惊骇连连。
美眸不断地闪着异样的波光，深怕错过了什么奥秘一般，一直死死的盯着。
“这...这手法连圣人的过往，都能掐算出来？”终于，妲己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惊疑道。
“哼，圣人又如何，小爷这拳头看似平凡无奇。可他轻轻一开便是天，随意一握就能定乾坤！尔等小妖，岂能明白其中奥义？”
说着，殷洪便是不屑地白了一眼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