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谨的名声越发好了,洁身自好;当然也有说他冷情,见死不救的,说这个话的多是男子,而男子的话引不起什么风浪,相反让京城不少贵女更是为宁佑谨打抱不平了。
宁府,宁伯贤又找了宁佑谨来书房,这几日相看了几家,可却因为法门寺那场落水,泡汤了。
“佑谨,之前的事你做得对。”宁伯贤对宁佑谨的重视程度越发深了,“之前叔祖父怕你担心所以没有跟你说,京城的人好些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而你应对的很好。”
这次的事宁伯贤更多的是想看看这位侄孙的本事,毕竟不是自己眼前长大的,渝县的事他也没有亲眼所见,但这次的事他却是对宁佑谨更高看一眼了,成大事者就该是这样的人。
“女子的手段有时候过于阴险。”宁佑谨的这番成长离不开柳清秀的事,当初他也是那个容易听信旁人言辞的人,但自从柳清秀的真面目被揭破,他不再轻易相信女人了,当然也不缺乏坦荡的女子,晋王世子妃就是个坦荡人。
宁佑谨想得有些偏了,一下子收回情绪,看向宁伯贤,“叔祖父,佑谨想婚事不急,要不年后再说吧,反正以后在京城,总能有合心意的。”
宁伯贤闻言点了点头,法门寺的事一闹,是该暂缓相看的事了。
“咱们好好过年,其它事之后再说。”宁伯贤说道,“趁着年前还没封笔,叔祖父带你见见一些好友。”
“是。”宁佑谨对于官场上的应对已经能自如了,反正就那些事,不过京城的复杂不少,毕竟太子之位还没定下呢,保持中立总是对的。
不过晋王府似乎是三皇子阵营的。
腊月二十,晋王府收到了一封信,太原府晋王府寄来的,席慕芹亲自写的,让陈秀颜帮忙打听一下元府的元涟漪,似乎是端凝郡主给席慕芹写了信,委婉打听了一下安郡王的情况,有结两家之好的打算。
陈秀颜有些意外,元涟漪,她还真熟悉呢,模样是真不错,特别是瘦下来后。
陈秀颜把自己医治元涟漪的事如实说了,这些不该瞒着席慕芹,如果席慕芹知道了还有结亲的打算,那再好不过。
陈秀颜的这封信还没写好,下人就来禀告,说安郡王到府门口了。
陈秀颜手里的笔一顿,十分诧异,母妃在信里可没提小叔子要进京的事,这是自己来的?
放下笔,陈秀颜带着随便直接去前院迎人了。
“那是谁?”随便被陈秀颜牵着手,看着在前厅喝茶的安郡王,眼底闪着好奇。
“是随便的小叔,爹爹的亲弟弟。”陈秀颜解释道,“你小时候小叔抱过你的。”
“小叔?”随便不是个认生的,迈进门后看着安郡王就疑惑的叫了一声。
“嫂子。”安郡王在看到陈秀颜和随便的时候就放下了杯子起身了,等跟陈秀颜打过招呼后笑着大步上前一下子抱起了随便,“还认得小叔呢,小叔真开心,小叔给随便带了不少礼物,咱们一起去看看可好?”
“好啊。”
安郡王跟陈秀颜又打了招呼就抱着随便去前院了。
前院本就留有安郡王的院子,平时虽然不少院子没人住,但陈秀颜让下人一日不落的都有打扫。
所以安郡王完可以拎包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