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你放开呼吸，闻闻这个是什么味道。”
张钟季拍了一下张起思的肩膀，一看他都没有呼吸起伏了，就知道这家伙是暂时关闭了自己的呼吸系统。
“噫，咳，这是什么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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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思倒是很相信张钟季的话，直接就放开了自身的呼吸，然后他重新呼吸的第一口气，就被这股子浓郁的味道，给呛了一下。
“貌似在这肉香中，还有一种特殊的檀香，以及一种和檀香相生相死，清香中又透露着腐朽的味道。”
林齐喑也同样听到了张钟季的话，在看到两位老前辈，尤其是经验更加丰富的张钟季都没有屏住呼吸以后。
他在张钟季要张起思放开呼吸的时候，就已经放开了自己的呼吸系统。
在先小小的通过鼻翼，抽动了一丝周围的空气以后。
虚空生物那优秀的感官系统，就已经开始了对比分析。
经过了几十万种气味和感觉的双重比对以后，林齐喑身体里的感官，给出了这种结论。
而且，感官系统还通过这两种味道，有了意外的发现。
“出去肉香以外，剩下的这两种味道，和覆盖着这栋楼的鲜血里的味道中的其余两种，是完全相吻合的。”
林齐喑用手中的短棍沾了一点地面上的血液，对身旁的两人说道。
“特殊的檀香……清香中带着腐朽的味道……”..
“檀香……腐朽……”
张起思在嘴里念叨了两遍，站在一旁的张钟季突然拍了一下手掌，目光看向那本冒着香味的书，眼神开始不对劲起来。
“我想起来了！荒村诡庙，残钟破鼓，无皮老僧，枯槁和尚！”
他声如洪钟大鼓，但嘴里每说出的一个字，都感觉是张钟季在咬着后槽牙，饱含愤怒的说的。
“艹！就是这个老逼登，给咱们造成的麻烦啊！”
张起思只听了一个开头，就仿佛被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瞬间暴怒起来，双眼血红，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
他们两个人现在就恨不得，直接将其剥皮剜骨，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