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可过了许久却懊恼地发现,自己这回竟然睡不着了。耳旁充斥着不可辨闻的呓语,如同鬼魅漂浮在耳边窃窃私语。金祺祥想到熙善可能一个人在苦苦支撑急等他回归,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捂住耳朵大声吼道:“特么能不能安静点,还让不让人睡了?”
与此同时无法入眠的还有在禁闭室的彼得。汗水不时从他挥动的手臂上滴入地面的石砖,发出了“嘀嗒嘀嗒”的声音。
“砰”,当他打完带着音爆声的最后一拳,似乎已然有些脱力,在沉重的呼吸声中,缓慢盘腿坐回了石床。
他已经呆在这个单人禁闭室一个礼拜了。虽然他还依旧保持着打拳修行和盘腿打坐的习惯,却无法与前几日一样能轻易入睡。如果他的面前有面镜子的话,他一定会无法相信如今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鬼样子。不过事实上,这里就算竖立了一面镜子,除了每日一次送餐的那个瞬间,四周没有光线,自然也无法看清自己的容貌。
前几日那熟悉又陌生的噩梦接二连三地密集出现,难道是他潜意识害怕噩梦所以才让他无法入睡吗?由于一直处于黑暗密闭的环境,视觉无法使用,听觉便变得异常敏锐,除了在石砖下面有小虫爬过的声音,如今他的耳旁似乎能时不时听到一些虚幻而飘渺的声响。
彼得深深吐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又向四周摇晃了下脑袋,拉伸了下自己的腿,努力让自己身体保持个舒适的姿势。
睡吗?他内心一直在纠结,他似乎已经有超过二十小时没有合眼了。
睡吧!就算是噩梦也要睡啊!
一个典型的南方的村落,四周大山环绕,郁郁葱葱。远方似乎有大鸟在空中盘旋。
我跟在那个黝黑高大强壮的男人背后缓步走在村间小路,这次他光着膀子,他的后背宽阔且肌肉虬劲有力。
转过一处小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木制尖顶的高脚楼房。
高脚楼里十多个六七岁与他一样黑发黑瞳的小孩子,他们大多光着膀子正拿着书本摇头晃脑地齐声读书。但自己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黝黑高大的男子和自己在高脚屋外面等了一小会儿,忽然一个瘦高个老者出现在眼前,他与众不同,是唯一个拖鞋穿着上衣的男子,老者头发已经全白,还有些驼背,可身形依旧比自己高大很多。他将我们带入了旁边另外一个高脚楼内,独自缓步坐入一张桌子的后面竹椅里,与站在桌子另外一边的黝黑的强壮男子交谈了几句,随即从桌面取出纸笔,在白色的纸面上写了两个奇怪的字符,然后用嘴吹了吹墨迹,将纸递给了黝黑高大的男子。
男子显得非常高兴,郑重接过那纸,弯腰向对面老者道谢后,再次转向自己一边不停说着话一边向我展示那张白纸上写的两个黑色字符。
正当我想去看下那张白纸上的字符,突然画面起了变化,四周不知何时火光冲天,我所在的高脚屋迅速被火势包围,黝黑高大的男子和白纸此时却不知去了哪里。浓密的黑烟熏的我几乎无法睁眼,根本无法辨明方向。伴随着阵阵热浪而来的窒息感让我几乎摇摇欲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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