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放心好了,这件事,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完全找不到破绽。”全斐说完,看着陶逢神情有些不对劲,于是询问说“陶公,怎么了。”
“文侯,这件事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和你说。”
“陶公,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直接说了就是了。”
“我是担心陈士弘查到我的头上。”
这话一出口,全斐脸色变了,询问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陶逢告诉他,他也知道傅公子想要借着试题的机会弄倒林绍闻,所以自己找到了天官府的司书,许诺了若是他百年之后,他的螟蛉义子自己会给一个官位。
全斐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淡定了,询问这件事有谁知道,陶逢说有司书和司书的义子知道。全斐这放下心来,对着陶逢说“司书已经快死了,如今为难的就是那个义子了,不知道那义子在什么地方?”
陶逢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全斐先是诧异,然后说“那么处理在什么地方?”
“已经让人丢到玄河里面了,困上了大石头,除非玄河水干。”
全斐看着陶逢,询问做这件事的人呢?陶逢说都已经拿钱走人去其他地方了,绝不会出什么岔子。
陶逢说到这里,对着全斐说‘文侯,这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这件事,若是陈士弘不会找到我,那么就不容易被发现,若是陈士弘盯着我,让人查我,或许凭借蛛丝马迹,我就有危险了。’
全斐听到这话,想了想说“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不如让我就住在你这里,这样是攻心计,若是我们因此不再来往,岂不是告诉陈士弘,你内心有愧。”
“但是这样,陈士弘肯定会让人调查我的。”
“这样吧,你就告诉陈士弘,我是对你家的义女有求偶之心,这才来这里的。”全斐说到这里,立马解释说“陶公,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知道对令媛名节有毁,到时候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令媛名声也不会有害了。”
陶逢说自己这丫头若是能嫁给全斐,到也是一件好事,但是自己知道,全斐另外有心上人,这也不敢强求。
全斐再次住在了陶府,这一晚上,他再次相和,倒也是畅快。
第二天,陈士弘正在办案,师爷走上前来告诉陈士弘,长信侯到了。陈士弘让师爷去请楚姑娘先招待着,自己先帮这些案情处理完毕之后,在去招待。
师爷下去请楚姑娘,楚姑娘到了客厅,见到了长信侯,长信侯和杜藏用容貌相似,但是气质却决然不同,长信侯一看就是一个硕学鸿儒,让人肃然起敬。
楚姑娘和长信侯互相行礼之后,楚姑娘说了陈士弘正在审理,不能前来接见,还请长信侯见谅,长信侯说无妨,这公事要紧。
“陈夫人,老夫冒昧,是否能见见我那不孝子。”
楚姑娘说这是自然,她也希望长信侯能劝劝杜藏用,将实情给说出来,这样也好断案。
楚姑娘带着长信侯到了杜藏用的房间,杜藏用见到长信侯,喜出望外,高兴地说“父亲,你终于来了。”
他满脸笑容,但是长信侯却是面如寒霜,对着杜藏用说“孽子,跪下。”
杜藏用一时间愣住了,长信侯大声说“我叫你跪下。”
这时候杜藏用才算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父亲。
长信侯看着他这个样子,痛心疾首地说“孽子,孽子,祖宗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光了,想当初文惠公也是在这南都,辅佐高皇帝,立下这万里江山,你这孽子,让为父在九泉之下,如何面见文惠公。”
杜藏用没有说哈,但是楚姑娘听出来了,对着长信侯说“令郎不过一时糊涂,非是犯了什么大事,令郎只要将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这件事查明白,自然可以过去了。”
“孽子,听到陈夫人说的话了吗?还不快将这件事的原原本本说出来。”
杜藏用于是事无巨细,将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长信侯听完之后,对着杜藏用说“你都说了吗?没有包庇任何人。”
“孩儿能说的已经全部说了,孩儿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长信侯听了之后,对着楚姑娘说“陈夫人,老夫舟车劳顿,有些劳累了,既然陈兆尹公务繁忙,老夫改日再来拜访,多有失礼,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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