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心中却在暗想,自己这么快编出一个答案,还要说的委婉动听,那不就刻意刁难自己吗,反正现在平妃的事情是坚决不能说出去的。
燕知府想了想,然后再次说“对了贤契,我听说,那天潇湘楼之中,有平妃做主。”
李大牛心想这两父子消息倒是十分灵通,还好这个问题他已经答过一遍了,他对燕知府说“不知道燕知府从哪人口中得知的,请知府大人严惩那人。”
燕知府疑惑的看着李大牛,李大牛开口解释说“燕知府作为东南府的知府,也算这里的管事的了,若是平妃娘娘到了这里,会不通知你吗?若是真的不通知的话,那么这件事就是极度机密之事,岂是别人能够知道的,还请大人严惩,否则到时候有乌鸦状告燕知府你泄露军机,到时候小的担心燕知府你的乌纱帽不保。”
燕知府瞬间一头大汗,然后小声地说“贤契,你的意思是,平妃真的到了。”“小的不知,还请大人处置传播此事的人吧。”
李大牛知道自己说这话不亚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自己只要不说平妃到了,这什么事情都没有。
燕知府连忙点头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怪不得天权将军告诉我这非是人臣所知,不对,本官什么都不知道,贤契我们刚才谈了什么呢?”
李大牛说他们刚才再谈关于潇湘楼的事情,燕知府笑着说“不是,我们在谈关于贤契什么时候结婚的事情,贤契你有些走神了,对了贤契你什么时候结婚呢?”
李大牛对燕知府说苏婉清要等他当官之后,明媒正娶才行。燕知府笑着说“这个是正理,贤契你也别怪苏侄女,苏侄女好歹也是襄国公的大姑娘,长孙女,不能当你的小星。”
李大牛说自己也理解,自己现在也不急着这件事。
“贤契自然不急,你又是大司农的女婿,我在京城的朋友已经说了,大司农屡次在圣人面前举荐你,说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能,是真正的经济之士,就算没有读多少书,也知道治国要道,当初我还有一些不敢相信,不过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
李大牛听到这话,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他对着燕知府说自己真的才疏学浅,不敢当不敢当。
燕知府笑着说“这又什么不敢当的,贤契你的本事,本来就是如此,少年人谦虚是一件好事,可是太过谦虚,就有一点虚伪了。贤契,日后飞黄腾达,裂土封侯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老夫,还有老夫的三个犬子都要多蒙你照顾了。”
李大牛见燕知府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尽量。
等李大牛回过神来,然后对着燕知府说,自己不过是李昌吉的女婿,如今李昌吉的儿子还在这里,要求也应该是求周山才是。
燕知府说话直来直去,自己也懒得绕什么弯子。燕知府说也要,希望他们两个能多多提携,他们的恩情,燕家永远会铭记在心。
李大牛听到这话,无奈的点点头,说自己能帮忙的时候,一定会帮忙的。想到这个,他再次说“知府大人,其实小的希望你能够帮忙一下。”
燕知府恭敬的说“贤契尽管说,只要本府能够做到的,本府绝对义不容辞。”李大牛说这个田仲达,是一位显要的人委托自己照顾的,这田仲达看上了余家的姑娘,因为自己家里不能入仕的原因,一直没有办法,只好希望燕知府能够牵线搭桥。
燕知府听到这话,有些为难的捻着自己的胡子,对着他说“这件事请恕我实在无能为力,这官绅世家讲究门当户对,这说媒的时候,若是女尊男卑的话,真是很难办成。”
李大牛听到这话,为难的告诉燕知府,这人真的来头很大,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既然燕知府为难的话,那么只有自己尽力去弄了,若是能让那位大人能高兴的话,自己也就放心了。
燕知府听到这话,小声的询问说“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呢?”
李大牛叹气一声说“还能是谁,还不是我的那位内父,他和这田仲达的二叔是八拜之交,现在田仲达父亲死了,他二叔也没有办法,写信给我内父,我内父见我在这里,也只要让我操办,这件事本来像是我那个大舅子一起弄的,不过自己的大舅子不愿意出面,觉得有些兴师动众。”
“他的二叔是不是水田先生呢?”燕知府说完然后喃喃的说“周水田,周水田,怪不得以水田为号,果然田文敬公一生忠义,遗泽后人,如此大忠臣,怎么能够让他绝嗣呢?贤契,你暂时等一下,我去禀告娘娘,只要娘娘点头了,一切都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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