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来之前搜到的不少藏省视频好太多了,难道那些视频是假的?”
史云生苦笑一声,感慨道:“那些视频不是假的,是真的。”
看着众人不理解的目光,史云生缓缓讲述起过去的故事。
“处尼村位于察瓦龙乡,藏语意为‘干热的地方’。”
“以前,这里没有一条真正意义上的公路,通往外界的只有一条条紧临怒江、紧靠悬崖的骡马驿道和横跨在怒江的溜索,一切物资全靠人背马驮。交通靠走,通讯靠吼,这就是处尼村的真实写照。”
“我听我岳父说,他7岁时第一次通过溜索外出,到cy县城购买生活物资,就这样一直持续多前几年。对处尼村的村民来说,每次往返都是生死险途,峭壁处仅容一人通行。甚至有一次,我岳父亲眼看见一位同伴因简易溜索断裂而跌入湍急的河流中。”
“处尼村能有现在的样子,都得感谢党和国家,这几年为了让处尼村摘除贫困村的帽子,公路打通了,网络也有了,还因地制宜发展具有怒江特色的农副产品,村民们的日子都好过起来了,处尼村小学也是前几年才重建的。”最后一段,史云生直接来了个主题升华。
这种艰难的场面,是在场所有学生们几乎不敢想象出来的。
“我之前看纪录片的时候,倒是看到过有些乡村还有溜索这种出行方法,可没想到竟然发生在身边。”
“好吓人,这也太危险了吧……”
“还好现在通公路了,不然真的能以想象这种生活。”
听着这些议论的声音,史云生哈哈大笑。
“西部挺多偏远地区的乡村都是这样,就现在处尼村小学的样子已经好很多了,我小时候读书的那时候才是真的苦。”
听着史云生这么一说,别提其他几人,连林海都来了兴趣。
“史老师,说说你小时候的故事呗。”一个男生忍不住叫道。
史云生似乎心情不错,便坐了下来,讲起小时候的故事。
“我是秦省人,我老家那里也是十分的穷。学校只有几间教室,都是土坯房,那时候的学校里也只有4个老师,基本都是本村的民办教师,中学水平。”
“那时候从家到学校要走十里路,对于小学生来说还是挺吃力的。尤其是冬天,零下二十几度,有时候大雪纷飞,行走都很困难。冬天走读困难重重,所以我住过一段时间学校,和我一同住宿的还有三个人。我们四个人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缩在两个被窝里,有学校的一个大师傅给我们做饭,周末家里会送米面油过来,然后一个月交15元灶费(伙食费),温饱基本可以解决。
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害怕的紧,校园里晚上都特别幽静,冬天大风呼呼的,那时候我还不到11岁,但是小时候瞌睡重,没几个晚上就习惯了。吃的和家里差不多多少,我们有一句顺口溜形容的好:早上炒土豆,中午煮土豆,若想换口味,把土豆剁碎……”
一宿舍六人都听得入神了,仿佛伴着史云生的声音来到了二十多年前。
………………
还没写完,稍等一下,12点半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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