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你先看会电视。”说着,刘浅夏站起身去了厨房。
既然刘浅夏已经进入厨房了,张扬也不在说什么。
他还真没喝多少酒。
十分钟后,刘浅夏端着一碗解酒汤出来了。
“趁热喝。”对于张扬,刘浅夏是真拿他当姑爷子看了。
实际上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和田雪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了。
田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刘家也是如此,所以哪怕张扬想要分手,也要掂量一下。
虽然张扬现在的势利已经不差两家,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得罪两家。
其实刘浅夏还真想多了,只要他不想,每人能威胁他,大家族也不行。
商人做到他这种程度,只要不叛国,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只是刘浅夏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当然了,张扬也不会跟田雪分开。
谁对他好,张扬心明镜是的。
上一世对他好的人,这一世同样如此。
虽然这可能对后认识的不公平,但虽让前世不认识了,也不能怨他吧?
反正这辈子,他只认田雪了。
还别说,这位丈母娘的手艺还真不错。
“慢点喝,我再去给你盛一碗。”看着很快喝光的张扬,刘浅夏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张扬也没客气,把碗递给刘浅夏道:“谢谢阿姨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说着又盛了一碗。
很快再次喝没。
刘浅夏还要再去盛,被张扬阻止了,他是真喝不下去了,同时他有些好奇,这位丈母娘做了多少啊,都喝完两大碗了,怎么还有。
“和黄伟谈事情去了?”刘浅夏坐在沙发上,看着身旁的张扬询问道。
“没有,不是打算在帝都修建总部吗,找了几家建筑公司合作。”张扬并没有隐瞒。
哪怕刘浅夏知道了也不会出去乱说,就算乱说也不怕,合作不是很正常吗,又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哦,惠丰不是有建筑公司吗?”刘浅夏疑惑的看向张扬。
她有些搞不懂,既然惠丰有自己的建筑公司还找别人做什么。
“这不是想多交两个朋友吗,目前我们商界还真没有什么朋友,关系不错的也之后一个孙巨人,这个不能算吧。”他也很无奈啊。
不是他不想交朋友,关键是没有机会啊。
要不要有机会把大马小马雷布斯大东子叫出来聚聚呢?
相对来说,张扬还是喜欢和搞互联网的交朋友。
搞实体行业的最后结局怎么样张扬可是记忆犹新啊。
下场都不怎么好,和他们交好再把自己牵连了犯不上。
以张扬如今在华夏的地位邀请这几人,他们哪个能不给面子?
世界首富啊,虽然这个世界首富很虚。
好吧,这点要承认,确实有些虚。
福布斯都没有公布,可见也不是很认可。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现在的身价,顶多200亿美刀。
进入前十没问题,前三都费劲。
不过他不气馁,早晚有一天,他的财富将会超越比尔,成为世界首富。
而且这一天不会太远。
“也是,你在商界还真没什么朋友。
其实多交几个朋友也好,这是人脉,关键时刻可以起到重要作用。”对于张扬这么做,刘浅夏很赞成。
张扬很想说好什么,日后商界大多数人都有问题,他可不想深交。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和大马小马他们成为朋友,最起码这些家伙不会把他拖下水。
要说干净,他们可比现在那些大老干净多了。
不过这些他不能跟刘浅夏说。
“要不明天我给你介绍几个?”刘浅夏笑着问道。
“不用了阿姨,最近公司事情太多,哪里有时间!”张扬满脸无奈道。
这点到没有说谎。
虽然有温若兰帮忙,但每天依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也对,惠丰进入帝都还投资这么多项目,确实有些忙不过来,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刘浅夏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位未来姑爷。
很多人都忽略了一点,张扬到现在为止才20岁啊,还是虚岁,毛岁才19岁。
一名二十岁的大男孩支撑起整个惠丰集团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刘浅夏也管理着田家的商业,田家商业资产才二十多亿,她管理已经很吃尽了,张扬却要管理资产几千亿的大公司可想而知,而且还是规模庞大的集团。
总之她十分佩服这位女婿,也有些心疼。
毕竟他还是一名孩子啊。
其实二十岁说是孩子也不为,二十岁在大学还没有毕业,没有走上社会,不就是孩子吗?
所以她生出了帮助张扬的想法。
能帮助一些是一些,关键是她能力也有限啊。
“不用阿姨,我暂时可以解决,等到忙不过来了,不会跟您客气的。”张扬能够感觉出来刘浅夏是真的想要帮助他,不过刘浅夏还真帮不了什么。
“对了阿姨,你好像也从事食品渠道生意吧?”张扬看着刘浅夏询问道。
“恩,不过在帝都区域,所以没有找你。”对于这点,刘浅夏很大方的承认了。
渠道商也是分区域来着,不能轻易越界,特别像刘浅夏这样的。
“没关系,惠丰超市马上进入帝都了,到时候可以用你们渠道的货。”目前惠丰超市已经彻底的占据了东三上和羊城区域,还有鲁省的烟台,目前已经进军威海和青岛。
威海五家超市已经装修完毕马上营业,至于青岛已经开了三家超市,生意不错,接下来还会陆续开设十家超市。
青岛经济好,消费能力强悍,开十三家超市完没问题。
只是现在资金不允许一下开那么多罢了,余佳不着急。
下一部进入帝都成必然,人选也有了,辛凤华,在家乐福挖来的区域经理。
对于辛凤华,李影很看重。
辛凤华能力有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家乐福区域经理,对于让他成为帝都区域经理,张扬刚到没有什么意见。
意见最大的无疑是赵亮了。
本来是他的位置,突然间被抢走了,有怨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