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系列的宣传下,前期投入的那些广告费,根本都不算什么了。
这些广告费虽然不小,可取得的成果也绝不少,这些饭馆子已经几乎是确立了其在京城饭馆子圈子里的王牌影响。
这在这样一个时代而言,这些饭馆子几乎就成为了一个个日进斗金的聚宝盆。
最关键的是,在这样一个信息传播贵乏的时代,其效果的稳定,更是超乎所有人的认知。
也直到此时,那汉王朱高煦和赵王朱高燧,才恍然大悟的意识到,朱瞻基这些看似寻常的法子中,背地里所带来的效果。
也让他们哥俩从最开始对执行朱瞻基的命令还有些不好意思,到如今,对朱瞻基的这些建议,直接奉为信条。
只要是朱瞻基在折子中说到要他们做的,他们就完完全全的执行,压根不会费心思的去理解其背后的道理。
因为他们明白,他们压根看不明白。
只管去按照这些建议办就是了。
绝出不了错。
甚至效果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尽管直到如今,他们都还不明白朱瞻基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但管他呢。
有钱赚,这就是最好的效果。
按照他们的想法,整个朝廷每年收那么多百姓的税收,都没有他们办这些差事来钱快。
每天多搞几个,这就是几十万的收入。
此时正坐在那主位上观看下面表演的汉王朱高煦以及赵王朱高燧,他们跟周围那些观众完全不同。
下面的观众们看的热闹,可他们兄弟俩,此时却在商议着接下来这最后几场大赛的事情。
“老三,你说这排位赛都有这么多人抢门票,这马上就是朱瞻基那小子说的决赛和半决赛了,咱们是不是琢磨一个法子,多赚点?不能说这排位赛咱们赚多少的银子,这半决赛和决赛还赚这么点的银子吧?”
《第一氏族》
听着老二朱高煦的话,老三这两天也是在琢磨这件事。
“对啊,我这两天也是在想,要是还赚这么点银子,咱们不是白白的亏了吗?不过还是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
闻言,见这老三跟自己想的一样,那老二朱高煦也是立马说起了他想到的一些法子。
“你看,我是这么想的,你说这门票,整个场地也就这么点,要是咱哥俩能换个场地,多卖点门票,这不就能多收入点吗?不光是场地要大,这座位也要安排多一点,还有这门票的价格,也要定的高一点。”
“我可是听说了,现在外边的那些门票,可都炒到一百多两了,咱哥俩却才赚了五六十两的门票钱,这也太亏了。”
“不过这场地还真不好找,还有咱们要是把门票给定的太高了,我怕没人买,虽然说是决赛和半决赛,但按照朱瞻基那小子经常说的,总是要搞点什么噱头才行啊。”
听着老二琢磨出来的法子,这老三最近这脑子也是转的挺快,按照着老二琢磨出来的方向思考,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然后激动的对着那老二说道:“老二,你忘了咱们当初还在南京城的时候了?朱瞻基那小子大婚时,他们在南京的那些酒家和饭馆子的生意是怎么火起来的?还有那饭菜的价格,也是高的离谱。”
“为什么他们就行,咱们就不行?”
听着老三提出来的问题,老二朱高煦隐隐猜到了这老三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实在想不到一个具体的法子,便赶忙追问道:“你要是有办法,就直接说,卖什么关子。”
闻言,那老三也不跟他在这儿铺垫了,直接说道:“老二你刚刚不是说到哪里找到一个合适的大一点的场所吗?我想到一个!”
“哪儿?”
“皇宫!”
“哪儿?!
”
“皇宫!”
对于这老三说出来的答桉,一向以胆子大‘闻名于世’的朱高煦,此时也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珠子。
皇宫!
老三这小子,还真敢想啊!
皇宫!
皇宫是什么地方啊?
是踏马你随便用的吗?
别说是一个区区戏曲大赛了,就是寻常的王爷大婚,都没见几个能在皇宫当中举办的。
也就是当初老头子对他们哥几个最亲近,所以才允许他们大婚都在宫里头。
这个想法虽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
但仔细想了想后,那老二觉得也并非不可能。
毕竟,如今这把持朝堂的不是老头子。
如果拿这件事去跟老头子说,老头子肯定会命人提着棍棒将他们给打出来。
可如今把持朝堂,在朝堂上说了算的是朱瞻基那小子。
按照他对朱瞻基那小子的了解,这小子是一个务实的人。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他只要实惠的。
就好像这次的大赛,外面都说他是贪图享乐。
可如今瞧瞧,这小子是贪图享乐吗?
光是一个门票,就将朝廷所有的花费全部赚回来了。
甚至还多赚了很多。
加上以往跟这小子之间的联系和交际,如果拿这件事跟那小子去商量,只要他们能出一个合理的价钱,这小子八成是能答应下来的。
想到如果这一次将大赛的决赛办在了皇宫。
老天爷。
这敢想吗?
别说是还能看一看决赛了,就是光让他们瞧瞧这皇宫里什么样,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来了。
想着这噱头搞得这么大,那老二似乎还觉得不够劲,又再次在那老三的建议基础上说道:“你看,咱们不光要将这决赛的地点办在皇宫,咱们再跟朱瞻基那小子商量商量,弄点朝廷的大臣参与,或者直接让那小子自己过来,这派头,这噱头,不就成了?”
不得不说,这老二和老在朱瞻基的影响下,如今这脑子里的东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也实在是最近看了太多朱瞻基那小子搞出来的舆论手段,一个平平无奇的唱戏,硬是给他搞出了这么多道道。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