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也是客气道:“老哥也姓陈?那咱俩还真是五百年是一家呢!”
北方话陈跟程都是一个音,程大哥也是一乐,“老弟,我是禾呈程,你也是?”
“啊?”陈亮尴尬了一下,奶奶的,这北方话可真是!“那是老弟搞错了,我是耳东陈。”
程老哥明显是东北人,性格豪爽的很,一拍大腿,“哈哈,不是一家人也没事儿,咱现在哥俩好,也不错的!”
两人又继续嘎啦了一阵,等一根烟抽完之后,才分开。
陈亮回到包厢的时候,正巧看到黄姐正在看一本毛子的高尔基诗集,顿时就来了兴趣。
“黄姐,你能看的懂毛子的书?”
“对啊,小陈你也能看的懂吗?”黄姐看陈亮一副感兴趣的模样,也笑着回答道。
“额,我不行,我只会一些毛子的基本用语,日常对话还行,看书是真看不懂!”
“是吗?那%?@§#…”一阵优雅的卷着大舌头说话的俄语,从黄姐的嘴里脱口而出。
“嗯,”陈亮愣了一下,随后也是用俄语同样说了出来。
这下可是帮黄姐给整不会了,她刚才说的是毛子那里流传最广泛的一句励志语录——最伟大的真理就是最平凡的真理。
而陈亮回答她的却是比海洋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宽阔的是心灵,这同样也是毛子那里的励志语录。
“啊?你真会俄语啊?”黄姐本来以为陈亮是吹牛逼的呢,最多也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之类的日常用语,没想到陈亮却反手就给了她一记重击,他的俄语并不比自己差!
“对啊,不过我只会说,不会写!”陈亮点了点头,然后内心疯狂感谢前世的卧底生涯。
在前世,战斗民族哪里淘汰下来的军火,就是他们境外集团最大的军火源地,陈亮作为高层,自然是需要跟毛子打交道的,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就自学了一口流利的俄语。
两人随后又是用俄语一阵交流,陈亮就趁机坐在了黄姐的身边,“黄姐,你看旅途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教练我怎么写俄文呗!”
陈亮坐过来的时候,黄姐的目光明显一紧,不过陈亮却没有丝毫的逾越,保持着非常绅士的安全距离和她交谈着。
“那好吧,”黄姐也是看陈亮一副坦荡君子样后,才点了点头,随后就将那本高尔基的诗集摊开,铺在小餐桌上,开始一个词语一个词语教陈亮如何书写。
陈亮开始装作菜鸟第一次写俄文,用手指头沾着水,在小餐桌上写的歪歪扭扭的,逗的黄姐她开怀大笑。
不得不说,这投其所好,是最好泡妞的一招,有了共同的兴趣爱好之后,陈亮和黄姐之间的关系又一次被拉近了一点。
通过交谈,陈亮知道了黄姐的大名叫黄梦瑜,一个比较超前的名字,比这个年代里流行的梅兰菊萍秀好听多了。
“梦瑜姐,你看我写的对不对?”在小餐桌上故意用俄文写错了自己的名字后,陈亮招呼黄梦瑜看一下。
“小陈,你怎么这么笨,你的名字应该这样写,”用手指沾了水之后,黄梦瑜她写了陈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