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他。
车子一直开出老区,吴小邪瘫在座位上闭着眼大口子吸气,总算缓过神来。
他现在连火都没心情发,脑子里有无数个问号,他现在只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吴小邪问。
车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主事的阿宁闭着眼睛假寐。
气氛略有点尴尬。
柿子还是得挑熟人捏,吴小邪在小哥和张杌寻之间看了一圈,很从心的选择了张杌寻,瞪着眼,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张木鱼,你特娘的不是说来格尔木附近办事吗还说到时候来接我,这就是你说的……嗯”
吴小邪往满满一车厢人抬了抬下巴,鼻孔里哼出气,表达自己的不满。
张杌寻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拍到他手心里,“此事说来话长,先吃个糖压压惊,等到地方了我再给你详细说。”
吴小邪含着糖,往后排座位丢了个眼神,“他怎么和你们在一起什么时候从雪山下来的”
张杌寻摊手,“这你得问他自己,我不知道这个。”
吴小邪撇撇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完全不理窗外事的小哥,嘀咕道:“我要是能问出来就怪了。”
张杌寻贼兮兮的一笑,压低声音道:“小哥腼腆,这么多人他不好意思,你私底下偷偷问。”
话音刚落,小哥猛的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张杌寻。
张杌寻连忙摆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继续睡。”
吴小邪把糖咬地嘎嘣响,轻哼一声,幸灾乐祸,“该。”
张杌寻白他一眼,“吃这么多,小心蛀牙。”
吴小邪满不在乎,“我小时候吃糖一直是这么吃的,从没得过蛀牙,这玩意儿还是分人。”
后排的黑眼镜见没戏可看,无趣的撇撇嘴,眼睛往下一撇,口中轻“咦”了一声,伸手就去拿张杌寻放在一边的骷髅刀。
张杌寻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没好气道:“男人的刀是能随便乱碰的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黑眼镜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道:“我看你这刀不错,哪儿弄到的,改天我也去弄一把。”
张杌寻摇摇头,“这是我从一个古墓里带出来的,世上仅此一把。”
黑眼镜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被小哥抱着的刀,满脸可惜道:“本来还想弄个跟哑巴张那把差不多的平替,哎,看来又没机会了。”
吴小邪听着两人的话,忽然一拍大腿,对张杌寻道:“你不是还有一把跟这个差不多的,那把叫幻戏的刀吗跟你的骷髅看起来像一对的那个,反正那把刀你一般也用不上,还有点危险,不如直接卖给这位……呃这位墨镜兄怎么称呼来着”
黑眼镜兴致盎然,“叫我黑眼镜或者黑瞎子都行,天真同志,你刚说,这位木鱼兄弟还有一把刀跟这把是一对儿”
吴小邪刚要点头,张杌寻就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睡你的觉,接下来的路不好走,晕车了我可不管你。”
张杌寻心里清楚,吴小邪是想让他趁这次机会,处理了那把会激发诡异纹身的古怪的刀。
在吴小邪看来,那把刀简直危险地不得了,一但纹身冒出来,张杌寻就会随时处于失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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