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神?朕是什么决定,不是昨日就告诉你了吗?”池惜年难以置信的目光让晏初景有一点点拿不出气势。
他都想好了,她要是凭着自己的倔脾气蛮不讲理地要求他这这那那,他一定也拿出自己的脾气,把她的火焰压下!
他一定要趁这机会,把平日里在她那儿积攒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什么动不动就笑话他演技差,什么把一个奴婢看得比他这皇帝还重要,什么大言不惭地评价他做皇帝的态度,分毫不把他当自己人…
她当自己是谁?凭什么敢那样对他?
老虎不发威,她还当他是可以随便欺负的病猫呢?
可池惜年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蛮不讲理,她只是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瞧着他,并主动做出了让步:“那一日可以吗?您只说今日处理她,没说什么时候,如果能装作忘记了的样子拖到晚上…”
“不可以。”晏初景觉得自己的语气没之前那么强硬了,但他还是咬死了昨晚上给自己定下的原则,“朕昨日便将该说的都与皇后说了,皇后不必再在朕跟前为此事浪费时间。”
话落,他还立马将事情推给李福生:“去把小琴处理了,然后再把结果告知各宫,暗示她们管好自己的人,别再捅出这种幺蛾子了。”
“现、现在吗?”李福生本垂着脑袋缩在后面,不打算在自家主子作死的时候冒头。
毕竟主子过完嘴瘾后,他还得在私底下寻机会去跟皇后解释呢,可不能把皇后娘娘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