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池惜年终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妥协向晏初景屈膝:“陛下言之有理,是妾狭隘了。
“一切都怨妾没能管理好宴席上的事,不能在第一时间寻到凶手。还望陛下让妾分担部分责任,给小琴一条安宁的去路。”
“你什么意思?要帮她分罪?就为了让她换一种死法儿?”晏初景沉下面色,“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一旦你坐不稳皇后的位子,后宫又会起什么变化吗?
“池惜年,好心不是你这么用的。你的好心,有时候可能会害了别人。”
“妾明白,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妾心里也过意不去。”池惜年想了想,坚定道,“或许陛下可以偷偷给予惩罚,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
反正这事有可以协调的空间,只要他能稍稍让步一点,就能摒弃掉极端的结果。
晏初景闻言,若有所思地眯眯凤目。
“不给人知道?”他嗤笑一声,偏头,“若是如此,那不就等于你在单独领罚给朕看?所以在你眼里,朕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人?方才与你据理力争,就只为出口恶气?”
池惜年:“…”
她还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毕竟他刚刚的表现…有些过份无情了。
不过她也理解他,他只是与她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并非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