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池惜年的目光一直落在晏初景面上,他神情一变,她立马就注意到了,“是我说错了吗?还是…您不喜欢别人推测您的口味?”
前者尚且好说,可后者…
池惜年一时间也拿不准晏初景的心思,只能歉意道:“我并非有意揣摩,只是想让您吃得舒心。若是这样让您不舒服了,以后…”
“无妨,只是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晏初景从旧事中回过神,打断池惜年的道歉,“那些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必为此道歉。至于口味…”
想到池惜年此前的举动,他目光闪了闪,耳尖悄咪咪地泛起一抹可疑的薄红:“你猜对了,朕的确喜欢吃辣。不过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让外人瞧出端倪。”
年少时被送往西南的那段经历,可以说是他童年的梦魇。那段日子,他一直生活在阴霾之中,过得很是不快。
所以,他一点不想回望过去。
但他心里也清楚,无论有多少不愉快,都与池惜年没有关系。她只是好意,想为他做一道合胃口的菜…
这么想着,晏初景干脆坐到桌边,拿起摆在盘中的肉串:“肉串咸味适中,辣味么…稍次了一些,但也不影响什么。
“就按这路数烤吧,吃着还不错。”
“好。”池惜年狐疑看了两眼已经收敛好情绪的人,确定他真不是因为自己的炙肉做得不好而不悦,方才放下心,继续忙活起来。
当然,在动手烤菜前,手不得空的她三两口就把手中剩下的肉串吃了。
而余光瞥见她吃完,晏初景的耳尖,莫名又红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