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惜年扬眉。
他这么说,多半是暗中监视对方,并且有了些小发现。
见内室人渐渐多起来,她也就没再跟他细聊,快速收拾好自己,她就拉上晏初景一道出宫了,连早膳都没留在宫里用。
…
缓步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池惜年一边吹着手里的玉米粑粑,一边把新买来的小笼包往晏初景手里塞:“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给买了小笼包,尝尝?”
她是什么都能吃,但他娇气得很,绝大多数东西根本没办法入他的口。
为了不浪费金钱和食物,池惜年选择给他买最保险的小笼包。宫里的御厨常在早膳时准备小笼包,他时不时就要吃一回,应该吃得惯。
然,她还是低估了晏初景矫情的程度。
也不知是今早那些事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还是被池惜年折腾得无言后的他懒得再副武装地伪装自己。
总之,现在的晏初景,已经撕掉了笑面虎的假皮。
他用自己真实的想法向池惜年提起要求:“小笼包是宫里常备的早膳,朕都吃腻了,不想再吃了,换一样吧。”
“那您想吃什么?”池惜年讷讷收回手,郁闷问他。
这人,比她想象中的还难伺候!
晏初景淡淡睨她一眼,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聚焦于她另一只手拿的玉米粑粑,假装不经意问她:“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