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说?”听了一通许德兴的身世背景后,池惜年便刻意摆出惊愕情绪,顺理成章地在小贩处买了好些零嘴。
期间,小贩还笑呵呵地反问,想打听她和晏初景的来历。
估计是晏初景那身逼人的贵气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无奈,池惜年只得随意编造一个身世糊弄过去,然后带着晏初景跑路了。
再聊下去,就不是他们打听别人,而是别人八卦他们了。
“今年开春,有个姓许的县令升官,目前在吏部下属的部门任职。”晏初景把自己联想到的线索告诉池惜年又道,“这件事暂且记着,咱们再去下一个地方。”
“还有别的地儿要去?”池惜年怔了怔,“莫非那位小郡主结识了不止一位年轻公子?”
“那倒没有。”晏初景摇摇头,“毕竟才来了一日,没那么多年轻公子给她认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一座湖畔的皮影戏台,在小郡主将许德兴引为知己好友后,许德兴就带她去了那处看中原的皮影戏。”
“哟,还挺会讨姑娘欢心啊?”池惜年哂笑,“带着没见识的小姑娘去看她没见过的新奇东西,这一步要是走好了,感情的基础可就建立稳当了。”
“他们不一定是昨日认识的,也不一定是这个许德兴见色起意,去主动勾搭小郡主的。”晏初景严肃纠正。
他好似把池惜年的玩笑话当了真,她话里边儿逻辑不强的部分,被他重新分析了一通。
池惜年:“…”
“好,咱们认真讨论。”她打住畅想,摆出跟晏初景一样的正经神色,与他一起踏上马车,“咱们可以先假设他们俩真的是偶遇,以此来分析不合理的情况,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