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多喜欢吧,但绝对不讨厌。”见晏初景愣在原地,半天不动盘子里的烤肉,池惜年干脆主动拿起一串,送到他嘴边,“此前我便和陛下说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维。
“喜欢或是不喜欢,我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大多数人觉得我是怎样想的,我就是怎样想的。
“反正,做皇后这回事,我心中是没有怨的。
“至于您心心念念的兵权…池家世代忠良,我听着祖祖辈辈尽忠职守的故事长大,更是从小就被教育长大后一定要报效国家。
“陛下是出色的君王,把这个国家治理地很好,我想要为国家做些什么,通过您,是完没有问题的。
“如此,您要兵权,我又会有什么异议呢?”
池惜年说着,又把手中的肉串往前递了递,示意晏初景把它吃了:“陛下,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贪恋权利,心里只为自己的利益打着小算盘。
“池家不曾居功自傲,也从没把兵权牢牢握在自家手里的想法。
“你不必把我们当做假想敌,真有功夫,不如多琢磨琢磨你真正的对手。琢磨琢磨那些,真想从你这里夺取利益的人。”
“你…”晏初景张了张口,似有话想说。
但满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一句也吐不出来。
关于池家的忠心,池惜年此前已经几次暗示过他。但那时候,他们之前的那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所以那些隐晦的表达,他也只是听了个朦朦胧胧。
如今,他非常直白地指出了他心里的怀疑,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池家不要兵权,那东西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