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景背着身子不搭理,池惜年也不介意。她随意拉了块帕子擦擦池,便在晏初景身后坐了下来。
随,她还一边挽起袖子给他捏,一边道:“虽然中间的插曲是咱们没预料到,但现,咱们也算是弄清楚银月郡主心中所想,你打算怎么办?”
夜幕已经降,山风一,山间的薄凉便溢了出来。
***在外的皮肤本觉得有些,可紧接,池惜年温热的手掌就贴了上来。
池惜年的手上也有几处薄,比之银月郡主那常年跑马磨练出来的薄茧甚至还要磨人一些。
但就是这样的感觉落在肩颈,晏初景也只是开始僵硬了一,就放松下来了。
他一点儿都不抵触池惜年的触碰。
反而觉,有她在身后帮他缓解疲乏很安,随时睡过去也没有关系。
晏初景眯眯凤,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池,他似乎又恢复了慵懒无害的模,只是出口的话依旧带着一点冷意:“她既是那种心,还需要打算吗?”
“怎么不要?”池惜年不理,“北燕想把她塞入你的后,却又不直接在提出联姻的时候提出这个想,显,他们是打算让你主动开这个口的。
“再结合齐沐言上次在宴席上送我贵重的礼,又说些莫名其妙的屁话。我,他们是有意将我们逐个击破的。
“一边以自由和权利诱惑,一边用更乖巧听话又年轻活泼的女孩子诱惑你。只要我们本不牢靠的关系产生了裂,再有他们从中作,我们就会渐行渐远。
“而近水楼台先得,这时,已经入宫的银月郡主不仅方便继续破坏我们关,还可以做些其他的小动,对你不利。”
顿了,池惜年又接着道:“他们的算盘打得不,但既然我们已经摸清楚了他们的思,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