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理亏的成了大靖,对北燕反而还是有利的事了。
大靖皇帝会这么傻,硬把自己的国家往不利的那一方推?
银月郡主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可这位就是实实在在地这么做了,甚至还找到了各种各样的证人,把案子分析得有模有样。
银月郡主暂时摸不透晏初景的心思,便只能稍微修改说辞,以最稳妥地法子慢慢儿跟这位磨:“臣女的婢女念儿的确是有向寺中师傅专门打听过路,可是山路崎岖,臣女又是头一回来,哪里是听上一遍就能自如往来的?
“在温泉池中与同行的李姑娘玩了一会儿后,臣女几乎已经将婢女告知的路线忘了个干净。
“走出去时还自觉记得,可真要回去,却忘了该往岔路的哪边走才好了。
“臣女因寻不到路,在外徘徊了许久,本想着这样也好,待大家都下山,发现我仍不见踪影,定会让我的婢女来寻我。到时候,我只要跟着来寻的婢女下山就好。
“可不知怎么回事,就在臣女安心等待的时候,竟…竟有人从后偷袭于我,一下让我昏死过去。”
说着,银月郡主也改为跪坐姿势,向晏初景俯身磕头:“凶手的面容臣女并未看清,且瞧着自己此后无事,臣女便觉对方的目的或许不是自己,没必要把此事拉出来详谈。
“臣女并非有意欺瞒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有人偷袭…却又未看清长相?”晏初景弯弯嘴角。
似乎已经得到想要答案的他,并没有责怪银月郡主,目光在周围环视一圈,他便锁定了昨日一同前去温泉的其余十七人:“昨日有李福生带人在周围警戒,一只飞虫都不曾放进去。
“偷袭银月郡主的人,一定是当时在温泉池内的人。也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人。
“是谁做的?可有人承认?”
偷袭银月郡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