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旁看着两人腻腻歪歪浪费时间,还不如快些去把这请人的事情给办了。”
到时候,听三个人坐在桌前说正事,也好过看两个人腻歪的戏码。
李福生心中自有一套逻辑,因此,他根本没搭理晏初景的吩咐。
见他如此,晏初景当即沉下面庞,拍桌而起:“反了!当真是反了!竟然连朕的话也敢不听了!”
李福生这个混蛋!
他虽日日跟池惜年待在一起,但两人都是难得有大把空闲时光的人,特别是他,奏折文书多时,他甚至得批到夜幕降临才有自己的时间。
因此,他们日日同在屋檐下,却不常静下来相处。
刚好不容易谈完正事,他正想趁着池惜年答应再给他做一碗油泼面的机会,多在她身边待待,以请教厨艺等理由与她拉近关系。
可李福生倒好,听风就是雨,池惜年让他去请清嫔,他就真去了?!
待会儿清嫔到了,他还怎么跟池惜年亲近?!
蠢货!
晏初景气得牙痒痒,可还没等他决定要怎么处置李福生这个笨蛋,池惜年就探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拐带着往外:“行啦,你就别生李总管的气了,他也是替咱们俩办正事嘛。
“再说了,清嫔过来觐见,多少需要些时间,你的油泼面一会儿就做好了,耽搁不了的。”
“那是一碗油泼面的事嘛…”晏初景压压嘴角,万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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