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唇,待晏初景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池惜年便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说出:“在缘由这方面,许知府的态度确实气人,但在灾情具体情况的了解中,许知府又做得很好。
“陛下,我并非为他开脱,我只是想请你就这个矛盾的地方多思考思考。懒散和认真两种态度,为何会同时出现?
“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缘由?”
“你的意思是,这许知府还可能是有苦衷的吗?”晏初景蹙眉。
他气得很,但池惜年的话,他仍旧能听进去。
况且她所言也不无道理。
那么…
“苦不苦衷的我不知道,我就觉得,这水患一事,恐怕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池惜年将奏折还给晏初景,“陛下待会儿上朝过问此事的时候,最好多留个心眼儿。”
“好。”晏初景重新看向手中奏折时,目光中除了愤怒,也多了一丝疑虑。
难道,这次的水患,背后真有隐情?
那许知府上书的时候,为何不向他说明呢?知府的折子是可以直接递到他手上的,便是如此,也不能明说吗?
晏初景蹙蹙眉头,随着心中疑惑越深,他立即赶去奉天殿的心思也愈发明显。
沉吟片刻,他便直接冲李福生吩咐:“直接摆驾奉天殿,朕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1
“喏1李福生得令,一溜烟地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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