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发愣,池惜年又催促一声:“愣着做什么?陛下心系朝事,早膳未用就直接去了奉天殿议事。本宫担心他饿着,便给他带些吃的去,看看中途能不能把人叫出来吃。
“到底是朝会,大摇大摆地提着食盒让陛下出来总归不好,自然得用油纸包。
“你赶紧按本宫的吩咐做,若是耽搁了,害陛下身体不适,你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池惜年不耐烦地一沉面色,御厨哪儿还敢发呆?
手忙脚乱地翻出油纸,便依照池惜年的吩咐替她包好了白糖糕。
直到把这位主子送走,他方才暗暗松了口气:他怎么就忘了,近来凌云宫里办事的准则便是千万不要去沾皇后和陛下两人间的事呢?
这两位主子时而恩爱时而别扭,最是吓人!
御厨不敢再去想池惜年打包白糖糕的事,而池惜年拐过几个弯之后,也没再在意手中的白糖糕。
随意把油纸包裹往一旁的歆一手里一推,她便道:“我去奉天殿前殿听听水患的事,这包白糖糕,你就交给李福生,让他设法替陛下弄半刻休息时间吃了。”
“前殿?您如何去得了?”歆一接过油纸包裹,迟疑看了池惜年一眼。
她知道陛下宠爱自家娘娘,奏折文书什么的,从不避讳自家娘娘。可陛下私底下的宠爱是一回事,有外人在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朝臣皆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娘娘贸然上前殿去,恐会被他们揪住小尾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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