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有假?”池惜年轻笑。
“唔…你确实对朕挺好,可是…”晏初景抿抿唇,挑出她话语中不对等的地方,“可是你为什么不承诺,往后也只有朕一人?”
池惜年:“…”
“这还用承诺?”池惜年无言一瞬,“陛下有一整个后宫,承诺一辈子只我一人,是将真心捧给我看。
“可我身在后宫,就只守着陛下一名男子,除了你也不可能有别人了,这有什么好承诺的?”
即便本朝民风开放,可在俗世的规矩的眼光中,男子女子终究还是不对等的。她被皇后的身份束缚着,除了皇帝,哪儿还可能有别人?
可当池惜年觉得晏初景只是钻牛角尖的毛病犯了,准备一笑了之时,晏初景却忽然道:“身在后宫又如何?难道朕能管着你不给你出宫?
“你是妻子又不是家中物件,你想出门就出门,想与谁交际就与谁交际。
“皇后的身份只是代表你是朕的妻子,并非束缚你的绳索。如此,你与朕又有多少分别呢?
“万一你哪日出门玩,遇到位聊得来的公子,心生欢喜,那朕…那朕不就被你抛弃了!”
说着,晏初景握住池惜年手的五指不由紧了紧,似乎生怕她跟别人跑了。
而池惜年听闻这一席话,面上风轻云淡的笑则是渐渐消失了。
她好似,还没有真正理解晏初景对她的好。
他对“妻子”二字的诠释,比她要深刻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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