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歆一明白了这个道理,池惜年不由点头:“既然你也理解这轻重缓急之分了,那就去收拾准备一下吧。
“待用过午膳,咱们就直接出发去平兴衙门。”
“喏!”歆一领命,带着一众侍卫退下。
看着歆一等人离去,看着变得空旷安宁的房间,池惜年又捏了捏眉心,再度考量起整件事情来。
她确定此刻露面是最优解没错,但同时,她总觉得自己还忽略了些重要的点。
忽略了…什么呢?
水匪从大肆作乱,到陡然匿迹,这中间,到底是由什么作为风向标的呢?
还有许知府,他拖延式的隐瞒,到底意义何在?
池惜年想得头疼。
当多件事情一齐被摆在心中,她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可她就是,差一个契机,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呼…先放放吧。”寻不到那契机,池惜年只得暂时将这一箩筐的消息放在心底。然后快速用过午膳,带着自己的人踏上去平兴府衙的路。
…
因赈灾物资顺利抵达,又被有序分发,如今的平兴,已不是池惜年刚到时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街上半死不活的难民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推车挑担的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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