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关系是关系,礼节是礼节,两者并不冲突,你少拿夫妻关系压着别的事取笑我!”
“怎么是我不行呢?”她喃喃,从被窝里探出一根手指轻戳晏初景的肩,“这种责任,怎么就落到我头上了?
“再说了,上次不好意思的分明是你,我也是照顾你的心情嘛。你要是真觉得那次我做得不对,不如…”
“赶紧去睡了!”说完,不满抿唇的人,就直接扯着池惜年回到床边,将她压进柔软的被窝,“我真是糊涂了,与你谈这论那,竟忘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叫你好好睡觉!”
“可是我…”
她悄悄探手,顺着绸缎光滑细腻的纹路往下,拽住晏初景的衣摆。
可还没等进一步动作,看似已经入睡的人却忽然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再有别的小动作:“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人就该睡觉,还有你不是在意那枚私印吗?明儿我就让李福生把他的人撤走,你自己去跟齐沐延。”
说完,他就不再搭理池惜年。
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松了。
他太了解这个姑娘了,他知道,有她在意的正事哄着,哪怕小别再见、同榻而眠,她也不会有一分一毫多余的心思。
只是,当池惜年真的老老实实把手拿走时,晏初景还是忍不住压压嘴角,暗暗不满:哼,在这人眼里,他居然没有追查线索有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