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把心里话说出口，也不会自己付出行动。</p>
只会搞迂回。</p>
既能把事做了，还能让自己完完全全置身事外。</p>
他心里的想法是不会在记忆里呈现的。</p>
那么只要做事够小心，旁人看到记忆，也难联系后续极其复杂的路线，最终得到结果。</p>
好比出门买酒，要先拿上银子，然后出门，走过哪条街，选择哪家酒肆，期间是否驻足看别的，最终买了酒，很简单的事，彻底细化，分为很多步骤，甚至都不一定是一个人完成，只看到部分步骤，的确很难直接明确他其实目的是买酒。</p>
这种事</p>
想想就很累。</p>
所以不说别的，姜望是真佩服常祭酒。</p>
但陈景淮只想着姜祁死的事。</p>
虽然他觉得姜望肯定怀疑自己。</p>
可毕竟没有直接摆在明面上。</p>
他至今没找到能弄死姜望的办法，如果真的彻底翻脸，大不了把姜望囚禁，慢慢找能将其杀死的方式，可姜望刚请来了城隍，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时候翻脸，他无法保证后果。</p>
因而，他对常祭酒起了杀心。</p>
陈景淮侧目看向曹崇凛。</p>
注意到这个眼神，曹崇凛微微一愣。</p>
随即会意。</p>
但怎么杀是个问题。</p>
眼见常祭酒就要回答姜望的问题，曹崇凛心念一动。</p>
毕竟是大隋第一强者，他的小动作，没人能察觉。</p>
至少场间无人能察觉。</p>
很快，鱼渊学府外吵嚷声四起。</p>
百姓们涌了进来。</p>
城隍都临世了，姜望是仙是妖的问题，也就很难再掀起什么波澜。</p>
倒不如顺水推舟。</p>
再祸水东引。</p>
姜望请来城隍，是制裁常祭酒的。</p>
只要把这件事告诉百姓，再稍微鼓动一下，便是利器。</p>
曹崇凛完全能悄无声息做到这件事。</p>
处在城隍临世的激动情绪里的百姓，仿佛拿了圣旨，他们根本不知道姜望和常祭酒之间是怎么回事，但‘城隍’说常祭酒有罪，那么常祭酒就是罪该万死。</p>
他们一窝蜂直奔常祭酒。</p>
曹崇凛再悄摸扼制住常祭酒的修为，混乱的场面下，常祭酒就被百姓们活活打死。</p>
百姓太多，帝师尚未恢复，难用言</p>
出法随制止。</p>
张首辅等人也唯恐伤到百姓，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