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清楚是谁的歌，胖子也不知道，此刻在他旁边小憩的男子洛一明就是这首歌的作者。
随着刘阳在平台的播出和推荐，更多的人下载了这首空空如也。
洛一明休息了一个点被闹钟叫醒的时候，他发现手机上已经有两个未接了。
都是董浩老师的来电。
想起有日子没给董浩老师联系了，洛一明拨通了董浩的电话。
“董老师。您打我电话了，刚才困，一不小心睡着了。”
“你还睡得着？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都在人肉你呢。”
董浩老师轰鸣的声音刺耳传来，洛一明忙把手机移开老远：“董浩老师，人肉我，谁人肉我，干嘛人肉我。我做什么了吗？”
洛一明刚睡醒还有点蒙。
他这一嗓子声音不大，却还是引起了旁边小胖子的注意。
人肉？
这个词让敏感的小胖子往洛一明身边凑了凑。
洛一明继续问道董浩：“到底怎么回事，董浩老师？”
“是你那首歌，现在网上火了。”
“那首歌，你说的是我唱的那首空空如也？”
小胖子就在洛一明身边，他凑过来，刚好听到了这一句。
他完全的懵逼了。
你那首空空如也？
难道说空空如也就是他唱的？
小胖子感觉邪门了。
前一分钟，自己还在找这首歌的作者，下一分钟，在自己旁边睡觉的哥们就说他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真的邪门了。
“对啊，一明。前些天我只是把你空空如也的demo小样传给了我一个音乐圈里的朋友听。我还跟他强调了，不要发布。”
“现在看来，他没听我的，把你的歌发布出去了。因为我帮你注册了版权，你洛一明的信息没多久就会被查到。到时候，估计很多音乐媒体都要人肉你。”
洛一明曾经是说这首歌不要发表，不要引起音乐海啸。
可他喵的，好听的歌就像是好喝的酒一样，根本就不怕巷子藏得深。
既然已经流传出去了。
既然自己迟早也要被人肉粗来。
洛一明觉得，那就坦坦荡荡地告诉大家。
空空如也，就是老子唱的。
空空如也，就是老子写的。
你们不用大费周折的找了，我就在这。
“董浩老师，既然迟早也要被查出来，你索性就跟你音乐圈子的朋友说了，这歌是我唱的。让他们也放消息给那些闲的蛋疼的媒体。”
“进入这行，我也晓得不得安宁，藏也藏不住了，那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
洛一明信誓旦旦地跟董浩说话，在洛一明一旁的胖子过山车般刺激。
真特么是他。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抓到了。”
胖子下一秒，直接抱住了洛一明。
“我抓到唱空空如也的歌手了。”
他兴奋地喊了起来。
洛一明被一个突然疯了般的胖子抱住，那一秒真的超鸡无语。
机场贵宾区，好多乘客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胖子和洛一明。
胖子则不羞不躁，抬起崇拜的目光，洛一明就是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