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请问可有事吗?”白头翁低着头问道。
严曦见到开门的人,却是一愣,然后竟然惊呼了一声。
“哎呀……陈兄是你吗,你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说着严曦上前拉住了那人。
白头翁听到严曦的声音身子顿时一震,接着猛地抬起了头,姜鹤一眼就看清楚了此人白发之下一张英武的脸庞。
“他竟然是个年轻人……”
“严曦……是严兄,你……怎么来啦?你可知不该来啊!”
“哎呀,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这……”严曦这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白头青年却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姜鹤实在看不下去了,张口提醒道:“二位,咱们有话可不可以进去再说,站在这里难道不怕被人看到吗?”
这下终于提醒了陈友谅,于是他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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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着严曦二人进了院子。
一进正堂,严曦便急不可待的对陈友谅追追问起缘由。
“陈兄,你快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这满头白发……”
“哎,一言难尽啊!总之你们不该来,不该来啊……”陈友谅还是长吁短叹,可就是不说原因,就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难道是这位兄台卷入到了什么困局中,而且还是十分麻烦的问题,以至于陈兄担心我们也会被牵涉其中,对吧?”这时,姜鹤插话问道。
陈友谅听到后吃惊的看着姜鹤,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倒是忘了请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为何能一语中的?”
“噢,他叫姜鹤,乃是我刚刚结义的兄弟。”严曦立刻介绍说道。
“原来是姜贤弟,莫非贤弟听说了什么,还是……”欲言又止,语气中透着猜测的味道。
“我……”姜鹤正要解释,就听严曦又说道:“陈兄误会了,姜贤弟并非兴国子民,我与他也是刚到此地,又怎么可能知道赣州之事呢?不过,姜贤弟大才之人,运筹帷幄,心细如发,竟能从丝丝异样之中便察觉出了端倪。”
“说来,也是我们进城后这一路而来发现的种种反常,故而才得出了结论……”姜鹤也顺着严曦的话说道,又将他和严曦的遭遇简单描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姜贤弟果然不俗,初来乍到就能探究到了异样。说来惭愧,或许是陈某杯弓蛇影了,所以姜贤弟一说到那件要害之事,我便立刻以为贤弟是皇城司的人,对不住,对不住!”陈友谅听说了缘由,忙向姜鹤解释道歉。
不过,陈友谅提到皇城司三个字却让姜鹤警觉了起来。
“陈兄你刚才说皇城司?难道他们也在赣州?”
“那倒不是,只是约莫二十日前皇城司的人到过赣州,也正是从那日起赣州开始了种种反常,而我……哼,一步错步步错……”
“莫非是赣州驻军出了事,所以才引来了皇城司的人?这帮人手伸得可够长的,居然要动大军……”严曦愤愤不平地说道,听得出他对皇城司没有什么好感。
“哎,要是仅仅是军中有几个妄议时局,被皇城司的人逮到了也就简单了,可是事情远远不是那样,否则还能是你们刚才来时的那番样子吗?”
“这么说,似乎问题要更严重了?”严曦又问道。
就见陈友谅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