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被这些难民困扰,心里原本就有些不满的情绪,但想着和平相处,也就忍了下来,还把自家粮食都拿了出来。
如果有难民开了这个头没有一个震慑的过程,以后会有更多的难民敢大起胆子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
风细细来到难民和村民相隔离的村口,就看见路的两边站满了人,村民们满脸愤怒,翠花娘凄凉绝望的哭声在夜色中十分刺耳。
另一边站着的就是难民们,他们的面上,虽然大多都是冷漠,却依旧有着一些不甘的神色。
而在路中间,跪在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披头散发的跪在路上,
身上只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旁边还有被丢在一边的衣服,他在凛冽的寒风中冷得瑟瑟发抖,嘴里却还在一个劲的鼓吹。
「乡邻们,虽然我们都是难民,但我们也是人啊,我承认今天这件事是我错了,他们要打要罚我都认,可是他们竟然因为这一件事就想要我偿命,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我就是睡了一个女人,我犯下的错能多大啊?他们至于要我的命不?他们为啥敢要我的命啊?他们不就是看我们是难民,不就是轻、贱我们吗?不就是没把我们难民的命当成人命吗?」
「这村里人家杀个猪尚且还要等过年的时候才杀呢,你们瞅瞅,他们刚刚说要杀我的时候,说得比杀一个牲、口还简单还随便,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今天这样不公平的事能发生在我头上,要是你们答应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这些不公平的事,也能发生到你们的头上啊。」
男子一双猥、琐的眼睛乱转,他看出来了,难民们内心也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至少大多数的难民觉得他罪不至死的。
村长被这人的话气得胡子乱颤,他指着男子怒骂道「你还是人不?你们大老远流落到了我们这里,是我们看你们饿得要死了,要粮食出来给你们吃,拿水给你们喝,帮忙给你们开荒,帮你们搭棚子,结果呢?你是怎么报答我们的?」
村长一指翠花娘,道「你这个畜、生,你竟然糟、践了翠花,你多大的年纪了?四十多了,人家翠花才十六岁,你不该死谁该死?」
「就是,这人要是不死,以后你们也别想从我们这里拿出一颗粮食了。」村民中,有人气愤的喊道。
「就是就是,以后都不给他们粮食了。」
这话一出,难民们不由发出一阵骚动。
有的人觉得男人说得在理,有的人觉得这男人确实不是人,他就是该死。
风细细到的时候,就听得男子的一通胡说八道。
村长气得不行,见着风细细来了,他立马道「丫头,你来了正好,你给我们说说,这畜、生该怎么处置?」
风细细锐利的目光往男子身上一扫,道「去把赵云叫来,记得让他带上他那把刀。」
村民们不明白为啥风细细会叫赵云来,但他们相信风细细的胳膊肘是不会往外拐的。
不一会,就有人把赵云给风细细叫来了,赵云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一张脸臭着就过来了。
风细细开门见山的道「赵云,你答应过我,会管好他们的,如今出了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吧?」
赵云愧疚的看了一眼风细细,然后捏着手里的刀走到男子跟前,男子正要开口求情,就被赵云一刀砍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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