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陆宴初再想解释,也抵不过这就是个事实,是事实又该怎么解释?
再多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和纪澜希都没有回来的那天晚上?”怪不得第二天她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一整天,然后还消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所以,她是觉得愧对谁?
苏黎不想让她觉得是在愧对自己,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可怜虫,她不需要别人的愧疚之情。
“苏黎,以后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所以你能不能……”陆宴初此刻才发现“原谅”二字有时候要说出来真的很艰难。
“原谅你么?”苏黎替他将话说出来:“陆宴初,你也需要我的原谅么?你不是说过这是各取所需的婚姻么?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需要忠诚,所以哪需要原谅?”
可是陆宴初你是怎么做到将我捧到你面前的心伤的伤痕累累的?
苏黎没有哭,没有闹,相反的是她很平静,平静的可怕,也许陆宴初应该觉得高兴,高兴她的懂事,但是他此刻没有任何的释然,只是觉得慌。
苏黎说完,拿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陆宴初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苏黎,你可以朝我发火,可以朝我闹,这是你的权利。”
相对于她现在的平静,他反倒是希望她能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