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和那位修女是什么关系？”
“所以您还真认识沙菲克修女？”约翰有些激动地问道，“我听说她已经回老家结婚了，您知道她的下落吗？”
理查德有些承受不住约翰那期待的目光，他低下了头，隔了好久才咬牙说道：
“里德尔先生，请节哀，据我所知，那位沙菲克修女已经死了。”
“什么！”
约翰陡然提高了音量，表情也因这消息而变得有些失控。
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道：
“这是我去年听到的消息，据说是圣布雷拉德公布出来的，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约翰的【大脑封闭术】在这一刻失效了。
那强烈的情绪冲破了他的魔法，直接涌上脑门，致使他整个人都眩晕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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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怎么会死了呢？
像修女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死了呢？
这不对啊！
明明米歇尔说过的，修女只是回老家结婚了而已！
米歇尔怎么会记错？
除非，她的记忆也出了问题？
……
无数的头绪自约翰脑海中闪过，可他的大脑却像是宕机了一样，什么信息都留不下来。
“里德尔先生，您没事吧！”
理查德大叫着上前扶住了约翰。
船头的风很大，以约翰目前脚步虚浮，心神不宁的情况，随便一阵大风刮过来，他都有可能摔进海里。
说真的，理查德都有些后悔告诉约翰这一消息了。
他刚刚之所以会选择留下来陪约翰，就是为了能让约翰心情好一些。
可现在，听了他所讲的消息后，约翰心情反而更糟糕了！
“里德尔先生，请节哀吧！”理查德慌乱之下胡乱说道，“要不然……要不然等到了岛上，我请你去看表演吧！正好有个畸形秀表演团还在岛上，我们可以去看个乐子！
据说他们那里不仅有龙虾手男孩，还有三个**的女人呢！”
理查德话音刚落，原本还处在呆滞状态下的约翰瞬间看了过来。
他狠狠攥住理查德的衣领，一字一顿道：
“你说什么？”
理查德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人家刚知道亲人或者好朋友的死讯，他就介绍人去看畸形秀表演，这不是找打吗？
理查德赶忙跟约翰道歉，然而约翰直接打断道：
“我是问你，刚才说畸形秀表演团里有什么？”
闻言理查德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有……有三个**的女人……”
“我不是问你这个！”
“哦哦！那就是龙虾手男孩！”理查德赶忙又说道，“据说那男孩，还是畸形秀表演团在泽西岛上招的呢！”
约翰松开了理查德。
龙虾手男孩，他也认识一个。
对方曾经也是圣布雷拉德的一员。
而且当初他们之间还起过不少冲突。
“所以……会是你吗？格拉尔！”
凝望着越来越近的泽西岛，约翰冷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