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到了二月底,许家收到了京城的好消息,说是许文春闱春闱考中了第二名,有进入殿试的资格。
另外还收到了许文写来的信,信上交代了他们见到皇上,皇帝亲自来询问许文的事。
一听许文他们竟然已经见到过皇帝了,许老爷子直呼祖宗保佑,后代出息了的话,另外一家人都支持许文的选择。
许云锦心里却觉得这个皇帝真心不错,反手就从系统里买了许多的资料走药门的路子送去给了许文。
不仅如此,许云锦还将文字简化的想法一并写了下来,所有的资料加起来满满当当的放了几大箱。
过了年事情不多,但许云锦也是才抽出时间来筹办染坊的事,今日便叫了康廉来了许家商量。
「康管事,你觉得我们染坊建在何处最为合适呢?」
康廉经营染坊多年,经验肯定是比她足的,纵使有心仪的地方,许云锦还是忍不住先征求康廉的意见。
「姑娘,我觉得酒坊旁边就很合适,染坊要用许多水,那附近不仅有水源空地也大。」
康廉的本事并不是许云锦吹,就是个能的商人,就算不是自己擅长的生意,但是脑子里有东西,做事情常常是举一反三,脑袋转得极快。
「看来我眼光不错,我因为觉得酒坊旁边不错。」
许云锦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她和康廉的差距又缩小了一丢丢。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去看看酒坊附近的空地是属于我们县还是隔壁隆阳县的,若是隆阳县的无主地那可就麻烦了。」
永定县隔壁的县城叫做隆阳县,从前是个经济十分繁荣的县城,后来来了个土霸王,听说是何相的远房亲戚,非要在隆阳县做生意。
这人名叫何礼光,平日里就喜欢专营,确实是何家的亲戚,不过隔得有些远了。
何礼光这个人从小就聪明,经商也确实有些天赋,但更擅长的是耍阴谋手段,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勾搭上了何崇唯一的嫡子何礼舜。
至此何礼光便借着何礼舜的光跑来了隆阳做生意,仗着何家的关系,何礼光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弄垮了好些铺子。
隆阳县稍微殷实点的人家都跑外地做生意去了,所以现在隆阳县的经济可大不如前了,风气也十分的差,经常有些偷鸡摸狗的混混。.c
隆阳县县令也不是个好东西,和那何礼光就是蛇鼠一窝,平日里就会压榨百姓,这些都是元三打听来告诉许云锦的。
「是,姑娘。」康廉领命便离开了许家。
第二日一早许云锦两人先去了永定县衙查了查那块地是不是永定县内的,结果让人很失望。
作坊过去不到三公里就是隆阳县的地界了,许云锦只好去了酒坊,叫上了范远桥马车便朝旁边的村子里走去。
「老人家,我想问问你们村村长家怎么走?」
酒坊旁边的村子叫上河村,村子处在河流上游而得名,马车到了村口看到一个老爷爷范远桥便下车询问道。
「前面第三家就是我们村儿的村长,两位可是有事?」
老者指了指村口的的一所青砖瓦房,又带着些警惕的问道。
「我们是许氏酒坊的,有点事情找你们村长。」
范远桥礼貌的回答后便告别老者去了上河村村长家。
「咚咚咚。」
范远桥上前敲门儿,院子传来妇人的问话声。
「谁啊?」
「我们是许氏酒坊的,来找上河村的曹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