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抓住她。”
法院内突然涌入一批人,把笙攸和顾谨怀围成一圈。
笙攸看着围上来的众人一愣,她养的小白脸长翅膀了?
毛球手里的坚果都掉了,顾瑾怀平时笙攸哄两句就好了,软绵绵的,哪里有现在这个阵仗。
如果周围人知道毛球心里所想,一定会撬开它的小脑壳看看。
软绵绵?顾瑾怀?
这两个词根本就不搭好吗。
虽然早知道顾谨怀不是普通人,笙攸还是吃了一惊,连法院的人都配合顾谨怀把门关了。
“顾谨怀,如果你不想我死,你就带我走。”双手被铐上,笙攸突然道。
男人瞬间看了过来,狭长的眸字闪着寒光:“怎么?想为他殉情?”
笙攸示意把自己手套脱下来,旁边按住笙攸的人刚上前就听见:“我来。”
顾谨怀的手温热,笙攸的手冰凉。
白色手套被脱下来,藏在手套下的微黄色皮肤露了出来,皮肤上还有一块块黑色的斑。
“怎么会这样?”顾谨言震惊了。
“就是你看到的,我中毒了,所以我必须到江随年身边去。”笙攸叹气。
是了,这样就能解释得清为什么笙攸不直接毁掉江随年,而是要一点点逼他。
原来是为了逼江岁年交出解药。
让他气愤的是自己天天待在笙攸的身边竟然没有发现。
“是他干的?”顾谨言咬牙。
笙攸点点头。
顾谨怀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始终没有笙攸心狠。
在爱情里,爱得越深输的越快。
毛球摊在笙攸头上,心里替顾谨怀默哀,姜还是老的辣。
笙攸按照江随年的提示,来到池家祖宅。
“池小姐,请跟我来。”笙攸敲响池家祖宅大。
大门开了一个门缝,露出半只眼睛。
“是池小姐。”
门后传来了严助理的声音,笙攸被接了进去。
笙攸进了池家祖宅之后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守卫严密,墙上挂着高压电网。
池家祖宅是个五进四合院,被江随年重修之后翻新了不少花草假山,院子上的牌匾基本上都被下了下来。
“池小姐,这个请您蒙在眼睛上。”
严助理递给笙攸一个白色丝带。
笙攸抬眉,看了一眼严助理,主动带上。
“来人。”
有人牵着笙攸,带着她穿过厅堂小院子,饶了好久,眼神一黑。
咚咚。
“老大,池小姐来了。”
丝带被解下,眼睛被白炽灯照得留出一点点生理泪水,笙攸眨了眨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地下室被打扫的很干净,墙面刷得粉白,被规规矩矩的分成两个区域,一边是医护用品一边是病房。
江随年躺在病床上,面色很差,腹部有枪伤,听见笙攸来了,倚着垫子微微坐起来。
“晚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