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惊讶的看着该隐,王竟然没有护着江冰妍。
以前无论是什么事情,王一定护着江冰妍到底。
这也是为什么血族贵族即使看江冰妍再怎么不爽也不敢动她的原因。
或许他可以在这个孩子身上寻找突破点。
“王,此事我会和长老会的人商量,希望这次可以为这个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德古拉微微弯腰,他说这话还是给该影听的,因为能不能讨回公道还是要看该影。
他们长老会的这些老骨头,能尽力的地方也不多。
该影点点头:“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
“请跟我来。”
德古拉带着该影进屋,仇妙儿睡在白色的床铺上,灯光柔和,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苍白的小脸几乎透明。
“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该影眼中不知觉的带上一抹心疼,皱着眉头问德古拉。
德古拉微微一笑:“再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血族贵族的愈合能力本来就强,只要没有伤及根本就能快速恢复过来。
只不过被囚禁这么多年,耽误了最佳修炼时间,好在血族岁月悠久不在乎这些。
“王,您还是先回去吧,晚上您还要参加晚宴。”德古拉拉着该影出了房间。
“那她”有些犹豫。
德古拉笑了笑:“只要她一醒,我就会带着她去见您的。”
“好。”
怀着心事重重的该隐离开了长老会。
“王,您回来了。江小姐来了,正在偏殿等着您。”侍卫直接拦住该影禀报。
“该影。”
没等该影回答,江冰妍已经从偏殿跑出来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点点愧疚和一些愁容。
“嗯。”该影有些冷漠的应着。
“你以前从来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江冰妍闭口不谈白天发生的事情,走柔情攻略。
“我以前?”
该影回想起以前的自己。
那个做什么都会想着江冰妍的自己。
违和感立马涌上心头,该影觉得那不是他。
他怎么会成为妻奴呢?
该影似乎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笑,那是真的他吗?
“是啊,该影,你不记得你以前对我有多好吗?”
江冰妍眼里已经续起水雾,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粉色的唇瓣被轻轻咬出红痕。
为什么不哄她?
难道是发现了真相了吗?
该死,她怎么就那么大意让两个人相遇了呢?
“不记得了。”该影低头经过江冰妍看都没看一眼她。
“该影,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江冰妍拉住男人的衣袖,语气悲伤,泪眼婆娑地试图挽回他。
“囚禁血族贵族这一条够不够?”
冷漠的声音传来,江冰妍经不住向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该影。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甚至他还送她花。
该影没有理会伤心欲绝的江冰妍,回到自己的房间,
“通知下去今晚的晚宴取消。”
该影脱下衣服,皱着眉头。
“王,通知已经发下去了,这时候再通知不办了,也来不及了。”
管家听到该影的发话,一时间忍不住愁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