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后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侍女。
怎么可能?
皇上怎么会出事呢?
侍女按住皇后,一脸正色:“皇后娘娘,现在当务之急是稳住后宫的嫔妃。”
皇后一时间心乱如麻,有些失神地看向贴身侍女的脸。
侍女点点头,目光给她鼓励。
“皇后娘娘,皇上到底是来还是不来了?您到底是听见了什么,才这么惊讶?说出来让我们姐妹们替您分担一下。”
一个妃嫔面上挂上担忧,她到不是装的,不过位份小,没有人理她罢了。
“大家稍安勿躁,皇上暂时有些事情。
先把纯贵人的两个婢女带上来问问吧。”
皇后定了定心神,面色镇定。
皇上出事了,现在后宫能做得了大权的就是她了,她不能慌。
不然整个皇宫就都乱了。
不一会儿两个太监按压着纯贵人的两个侍女上前。
“皇后娘娘,就是她推的臣妾。”
娴妃激动地站起来,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指着冬茶,眼底并发出狠毒的神色。
作为宫妃,谁没有点手段,她不过是在自保罢了。
冬茶眼底透露出惊慌:“皇后娘娘,是娴妃,是她先罚跪我们主子,导致我们主子流产,我是忠心护主才不小心推得娴妃娘娘。”
娴妃捏紧手指,目光盯着跪在地上婢女:“先不论本宫到底有没有惩罚纯贵人,你推我事情现在是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就算纯贵人失去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她已经失去了,皇上不会因为已经去世的孩子来惩罚她。
她就是处境再危险,也比纯贵人过得舒服。
“娴妃娘娘,明明是您罚跪再先,害得我们主子失去了皇子,现在您不担心皇子,反而对我一个婢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要求见我们主子。”
冬茶嘭嘭嘭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她手里握着纯贵人的把柄,只要纯贵人一力保住自己,她就有希望活下去。
娴妃嘭得一声拍在桌子上:“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鬟。皇后娘娘,臣妾恳请用刑。”
皇后看了眼娴妃:“红嬷嬷,掌嘴。”
一个贱婢竟然这么能说会道,她的主子也不是个善茬。
“是,娘娘。”身为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
红嬷嬷是个身材粗壮的女人,她是皇后的陪嫁嬷嬷。
在将军府学习不少手脚功夫,力气也比正常人大了不少倍。
冬茶被小太监按住拖出宫外。
“皇后娘娘,您这是滥用私刑,我是不会招了的。”冬茶颇有一声傲骨的样子。
“啊。”尖利刺耳的叫喊声传入宫中。
娴妃闲适地抿了口燕窝。
别的妃嫔面前摆放的都是清茶,只有她自己一人面前摆的是燕窝。
不一会儿,冬茶被带了进来。
冬茶被抽了几巴掌,嘴角出血,神志不清,太阳穴绷得紧紧的。
“冬茶,你服不服软?”娴妃放下勺子,得意地看着狼狈不已的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