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药?
看司徒姬方才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必是不愿同自己细说的。
好在司徒姬的注意力都在药上面“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对了,你也饿了吧?我去打些米粥。”
等司徒姬再次往院中灶台去的时候,脚步都轻快得多,甚至还哼起了不知名的调调。
很快的就托来木板,上面两碗米粥,一小蝶咸肉。
将其放在了靠床的凳子上,又环顾了眼四周。
两张凳子皆被利用得当,最终无奈,坐在了床沿处“需要我帮忙吗?”
祁蔚眨着修长的眼睫毛,看司徒姬这架势,莫不是要喂他吃饭。竟还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脸色苍白的瘦弱青年做起这个动作来,格外惹人怜惜,这不禁又让司徒姬心疼上三分。
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来,啊!”
“这温度还可以吗?”司徒姬边吹边小心翼翼地往他嘴里送,期间还贴心地挖了块咸肉。
想着祁蔚需要营养,等会得去村里换些鸡蛋,实在不行,再厚着脸皮去姚大力家买些猪肉。
祁蔚很是配合,整个喂饭的过程中,只要勺子递到嘴边便就张开了口。
“嗯,终于好了。”司徒姬俯身搁碗“饱了吗?”
殊不知祁蔚睫毛微颤,若不是他瞧着另碗不再冒烟,喂粥之路必不会这么早就能结束。
“嗯。”
得到回应的司徒姬端起另一碗粥,旁若无人地挖着。一碗粥很快地就下了肚。
“我去刷碗。”司徒姬的动作很快,经过一夜的调整,她的烧已经退却的差不多。
也是,本来就是株荨麻草,天生地养着,能有多娇贵?
司徒姬将碗刷干净后又开始了熬药之旅。期间还贴心地在左侧厢房生了个火炉子。
“祁蔚,药来了。”
方才昏昏沉沉阖上眼的祁蔚,头沉得厉害。不过还是奋力地迈着腿。
“你别动,我来就好。”司徒姬坐在床沿,作势就要去掀被褥。
殊不想被祁蔚的话惊在原地“你可知在东炽,看男人的腿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还能意味着什么?”司徒姬掀开被褥,无视祁蔚视线,上手就去卷裤腿。
“嗯,不后悔就成。”祁蔚撑着床板的双手悄悄攥成拳状,来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
看着司徒姬认真抹药的侧颜,心底又是一片悸动、涟漪,就连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好了。”司徒姬怕祁蔚腿搁在外面,冻得厉害,抹好后竟还俯身吹了吹。
“神医说这药后劲很大,你需忍着些。”
“神医?你去寻公羊尧了?”祁蔚一阵错愕,这世上能被称之为神医的,只有公羊尧一人。
绕是他身后那个箫沐,自自幼跟后学到今日,却也只得了个皮毛。
如此,足见他在医学上的造诣有多广、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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