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还希望他能倍感珍惜,莫再知错犯错。
“哦。”司徒姬狐疑,只是李成喜母子在祁蔚的示意下,已是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将这个给他。”祁蔚侧身,从里面的枕头下掏出一封书信“等时间到了,将这个交给姚大力即可。”
“你怎么能……”
“娘。”李成喜抱着亲娘上半身,一脸隐忍,伸手从司徒姬手中接过书信“知道了。”
这才搀着亲娘,互相依靠,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眼看隐患消除,司徒姬总算松了口气,只是这会怎么闻着有股血腥味?
“祁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嗯,确实,再不出去的话,你的兔子就该焦了。”祁蔚少见的调侃,让氛围活跃不少。
只见司徒姬一脸懵逼,清醒后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先别慌,小心着些,顺便替我将箫沐叫进来。”
“奥。”司徒姬赶紧跑到木架前,还好有箫沐在,已经将兔子翻了个身。
“那个,箫大哥,我相公叫你进去。”
“哦,饭好了。一会我来端菜。”天冷,箫沐直接将做好的蛇肉连带着中午多出来的肉白菜放在了饭锅里,怕司徒姬看着恶心,特意提醒了句。
“嗯,我知道的。”司徒姬掀开砂锅盖往里看了眼,见药已经熬好,赶紧将石堆里多出的柴火掏了出来。
这才回到架子前继续烤着兔肉。
只是箫沐进房后很快便又出来,径直出了院门。
不大一会竟又端了盆冷水。
“箫大哥?”
“嗯?”
“那个,我是说我可以的,有事我来就好。”
箫沐想着司徒姬看到蛇的反应,到底是摇头拒绝了。
晚饭因为司徒姬害怕的缘故,是一人坐在灶台边吃的,好在伙食不错,除了肉白菜还分了个兔腿。
吃过饭后给祁蔚烧了些水,亲自替他上药。
只是这院子三个男人,做什么都不大方便。
最终以烧木炭的借口熬到半夜,才小心翼翼地蹲在灶台旁悄悄梳洗了番。
好在回房时,祁蔚已经睡着了。
司徒姬就着煤油灯,盯着祁蔚的侧颜看了半天,越看越是欢喜。
只肖想到祁蔚的腿能治,简直心花怒放。
为防将冷气带进被褥,她在床边蹦了会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脱去衣服,掀开被褥,动作轻柔地爬了进去。
干了一日的活自是极累,又精神高度紧绷,很快便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有只宽厚的大手轻柔地覆上她的手背揉捏了会,继儿将其握在掌心。
司徒姬会心一笑,只当多想。
只是,这世她必不会再同前世那般糊涂,将含辛茹苦调养好的夫婿拱手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