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司徒姬挣开祁蔚双手:“对不起,我,我就是个庶女,若不是嫡姐她不愿远嫁,也就不会……”
“不会。”祁蔚大长手一捞,直接揽过司徒姬柳腰,使其坐到腿上,继而伸手刮了下对方鼻翼。
只是司徒姬反应尤为强烈,唯恐伤到双腿,便也只得作罢。
“不会。”祁蔚拽着司徒姬衣角,一脸真诚:“这世上能站在孤身边的——只能是你,司徒姬。”
不想等了半天都未得到司徒姬回话,遂疑惑抬头:“生气了?”
祁蔚拉过司徒姬小手拍了拍,欲再开口,不想司徒姬已是高傲地撇过了头:“真的不介意我的出身?”
祁蔚再次挑眉:“孤看起来像是介意这些的人?”言罢,竖起右手中指摆了摆:“替嫁一事,自会有人解决。”
“孤想说的是。”祁蔚抿了下唇:“孤想为你赐个小字。”
“小字?”
“嗯,‘姬’这个名字取得太过随意。不若就叫一乐可好?一人向隅,满坐不乐。”祁蔚深情款款地望着司徒姬:“庶出又如何,孤就是要你做这东炽第一人。”
当司徒姬再次听到‘一乐’这个名字时,再也经受不住,抹泪之际,直接抽了起来。
“好了,好了。”祁蔚抬手替司徒姬别去眼角的泪:“莫再哭了,孤,脸花了,就不漂亮了”
司徒姬点头,还未开口,已是从门口的位置传来敲门声。
急得司徒姬掏出帕子,直抹着眼角。
甚少看司徒姬害羞的祁蔚不禁抿唇一笑,示意郑月柔等人将饭菜摆好就行。
不亏是相府,这才大多一会?竟就做了一桌子菜。
绕是不贪嘴的司徒姬都咽了下口水,许是被祁蔚察觉,竟让房内众人都撤了去。
“这?”郑月柔看着不远处的女儿,又偷偷瞄了眼祁蔚双腿,遂连带着司徒静柔一道出了厢房:“是,太子殿下。”
“娘,娘。”不同于屋内温馨用餐的二人,此刻的司徒静柔尤为气愤,直跺着脚:“娘,娘,你?”
“嘘。”郑月柔环顾了周,确定周围十米内没人不禁松了口气,将其拉到甚少有人的后山,直接甩开了手:“够了。”
“娘,你——你居然吼我?”司徒静柔指着郑月柔咆哮了句,转身就要往外跑,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吼我,吼我!”
“够了。”郑月柔再次拉过女儿扔之一旁:“这般冲动,屡屡犯错,往日的教养都去哪了?”
“娘?”司徒静柔揉着摔痛的屁股,只手扶着假山,艰难地站了起来,脸上尽是失望:“娘,你变了!”
“我变了?若不是我,你能有今日这般光景?”郑月柔气极,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矮石上:“若不是你以命相胁,哭着闹着不嫁太子,娘能让那小蹄子趁虚而入,替嫁太子?”
“可是娘,娘……”司徒静柔跺脚,再次抹泪,明明是郑月柔说祁蔚伤势严重,小则双腿尽废,大则连命都会丢失。
她才放弃的,怎么现在,司徒静柔哆着个唇:“可我也嫁给康宁侯府那个病秧子了啊!”
只肖侵犯到个人利益,哪怕是亲人,也会吵得面红耳赤。
“是啊,你是嫁给了康宁侯府的病秧子。”郑月柔啼笑皆非:“难道你不知太子离京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