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可别多想啊!”张盈花慌忙摆手解释:“这明眼人都能瞧出殿下看重您,甚至比起自己还要重要。”
司徒姬被张盈花闹了个大红脸,抬起衣袖稍稍遮掩了下。只是放下时,又不觉间叹了口气。
祁蔚为人她又岂能不知否则怎敢将全部身家都压到他身上
只是近时的祁蔚太过耀眼,总让她有些不踏实,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再者她又不傻,又怎不知若兰等人的想法。
“太子妃”眼看司徒姬陷入沉思的张盈花伸出右手在司徒姬眼前晃悠两下:“太子妃,你近日看起来似乎有些……索性这儿离大姚也不远,不若咱们再去大姚逛逛可好”
在司徒姬留守县城府邸这段时间,祁蔚早已领人收复大姚,甚至还抢了南源几座城池。
“那个,若实在不行,那就算了,权当民妇没开这口,没开这口。”张盈花尬笑着摆手。
祁蔚能遣人去大姚接自己娘俩,那是看得起自己,虽说也有私心,想回大姚看看老伴。却没那个胆子开口。
“这个”司徒姬再三斟酌,又侧过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若兰。见对方并未太多动作,索性应承下来:“索性无事,去看看也好。”
快一个月没看到祁蔚了,不便去战场打扰,去看看两人故居也很不错。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张盈花直接于拍手中站起了身:“太子妃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民妇这就去告之恒儿,顺带拾络拾络。”
“待明日一早,便可出发。”
“嗯。”司徒姬温笑,随着张盈花一道站起了身,看着张盈花那快到凌乱的步伐,真怕对方一不小心绊倒。
毕竟年纪在那,可不是一件玩笑事。
忙朝张盈花离开的方向挥动手中锦帕:“哎,大娘,你且慢着些,不急,不急的。”
直到完全看不见,方才收回视线,冲才开始修剪丛枝的若兰颔首一笑,度着步子走上前来,伸手抚过裁过的枝条,最后顿在半空中:“敢问姑姑,今日可曾收到太子来信”
两人最先分开时,大多是由祁蔚写信。虽然少言少语,但形式还是有的。
只是后来太忙,信也就越来越少了。
司徒姬知道,他除了应付南源的战事外,还有北离的边界防守。这年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要的就是趁乱窃利。
只是北离不大,人口有限,就连环境都是四国中最差的,于东炽,也只有想想的份。
再者,还有京城那个烂摊子,如今虽离得远,可还是要花些精力,管管的。
“回……太子妃的话。”若兰眸中闪过异常,稍纵即逝,接着摇头道:“不曾,不过若是太子妃想去大姚的话,奴婢可以帮忙备车。”
“嗯,那就有劳姑姑了。”司徒姬点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便也只得作罢。
殊不知若兰虽然是个掌事嬷嬷,却极度具有想法。
更没想到,大姚还有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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