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她昔日所作所为,只是幽禁,倒真的便宜她了。”摒
“爹。”
“你也莫要想着将此事告之郑尚书。”司徒仲豪再次扶着书桌站起了身:“虽说他老人家就郑月柔这么个女儿,自幼也是如珠如宝地宠着。但毕竟年事已高,若是因着你的小状而出了万一,你以为,你娘会原谅你”
“爹!”司徒静柔眉头紧锁,还欲再说,却被司徒仲豪抬起的右手打断:“再说,你嫁康宁侯府,总得有个由头吧!”
这事不太好办,不能说是司徒静柔主动要求,但又想将自己摘干净。如此,也只能委屈郑月柔了。
却不想司徒仲豪于这时走上前来,轻柔地拍在女儿肩上:“静柔,你是老夫亲生女儿,作为爹爹,自是希望你过得好。”
“如今放眼望去,这普天之下,已没几个人能为太子对手。若你成功嫁于了他,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至于你娘,出来也只是迟早问题。只是现在,还不到扬眉吐气的时候。”摒
原本就对祁蔚有些想法的司徒静柔被司徒仲豪这么一说,也觉有理,只是她还不大放心:“那爹,你可要遣人好好照顾娘啊!”
“放心,放心回去吧啊!”司徒仲豪摆手,眼看司徒静柔踏出书房,这才双手背后,躺到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上。
让司徒静柔改嫁祁蔚,原本也只是想想,不想才提句嘴就把女儿给说动了。远比想象中的顺利,远比想象中的顺利啊!
但愿祁蔚那儿也是如此,实在不行,再舔着这张老脸去求求司徒姬。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女儿,这一家人的,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呢!
司徒仲豪如是地想着,甚至还做起了美梦。
正到精彩处,那周子权竟又来敲门:“相爷相爷醒了吗”摒
“什么事啊这般早”司徒仲豪不悦极了,却也知道周子权向来稳重,若非得已,绝不会在这时来打扰自己。
“大小姐将栗郁文和亲家一道带来了。”
这么有心,这大清早的,还真的,精力旺盛。
“那就让他们侯着。”司徒仲豪官大,架子也不小,又小歇了会,跟着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接客。
“啊,亲家公。”司徒仲豪假情假意,借着问话避开栗棕山:“来得这般早。可曾用饭了啊”
伸手半空的栗棕山颇具无奈,装着抚鼻:“回亲家的话,已是用过了。”
“哦,可老夫还饿着呢!”摒
这话一出,绕是司徒静柔都有些安奈不住了,只是她有期许。也就没那么难熬。
又静等盏茶功夫,方才等到司徒仲豪再次坐上主位:“亲家公。”
“哎,在,在的。”
司徒仲豪于无意间撇了眼正在咳嗽的栗郁文:“这小侄的病,似乎看起来更加严重了啊!”
栗棕山一听司徒仲豪说的小侄,当下变了脸色,拼命地给栗郁文使眼色,奈何对方始终咳嗽,根本无暇分身。
只得再次舔着脸道:“恕我栗某人不才。不知相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