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司徒仲豪‘噗呲’一声跪了下来:“罪臣知错了,罪臣真的知错了,求你别动静柔,求你别动静柔,静柔那孩子打小就没怎么吃过苦头,又如何能去得了边界。”
“皇上,皇上,求你看在姬儿的面上,放了我们吧。”
“这么,这会知道做个好父亲了”祁蔚倾着头,看着司徒仲豪头顶:“既然这般放心不下,那便一道去吧。”
“不。”司徒仲豪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皇上,你这么做,就不怕落人诟病么”
“呵,怕,朕还不知,这世上还有何东西值得朕去害怕”祁蔚转身:“相爷,你犯了那般大错,朕原本还看在一乐的面子上,将你一人囚禁在此。”
“可你太过焦躁。”说完转而看向师茵:“除了司徒韫榕和那些无关紧要的下人,其余的,统统给朕发落边疆。”
“是。”葢
解了口气的祁蔚回宫,每日除了上朝、政事外,就是陪着司徒姬了。
可惜关雎宫工程浩大,还未修建起来。
“一乐,今日感觉如何”祁蔚扶起司徒姬坐好,又端来鸽子汤,亲自喂养。
原还以为以司徒姬的身子骨,怀上胎儿不易,不曾想竟是双生子。
这也是月份大了,女医师摸出多处心跳才感知到的。
“辛苦你了。”为让司徒姬开心,他不惜派人去往大姚请来张恒一家,甚至连假性情敌——栗郁文都入了宫。
可惜的是,至今都没能找到公羊尧身影。葢
“还好。”司徒姬一脸幸福地抚着孕肚:“如今已近八月,不知皇上可曾寻好奶娘”
“一乐放心,朕已做了万全之策。”祁蔚搁碗同时揉了把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随着他的呕心沥血,东炽重复‘敬仁’光景。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只是这闲着,闲着,就容易出事,这不,这些官员就开始打量起了后宫。
若不是他与新晋状元司徒韫榕联手,还真不定能抵抗得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姬温笑继而小心翼翼地纠着祁蔚衣摆。
“怎么了”葢
“皇上,臣妾近些时日总是梦见爹爹,还有娘,就在京郊处的那座荒山。”
这话说的祁蔚心下一沉,眉心也‘突突’直跳,大手一伸。隔着孕肚拥着司徒姬:“一乐放心,有朕在呢。”
说完抚过司徒姬孕肚:“待你生下皇儿,坐好月子,朕便补你一个空前绝后的大典,独属你的大典。”
“皇上,你真是会开玩笑。”司徒姬捂嘴轻笑,突然托住孕肚:“哎,哎哟……”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捂肚的司徒姬头一回看到这般手足无措的祁蔚不觉有些好笑:“祁蔚,我肚子痛,怕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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