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廊,你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啊?你就不能陪我聊会天儿吗?”李明洋撒娇到。
“呵呵是公司真的有事真的有事啊,改天吧呵呵改天呵呵呵”鄣廊笑着就出了门,他用捏了捏两腮心里暗道,‘噢哟累呀,笑的嘴巴都酸了。’
月榕的手机又响了,她心有余悸的拿出来一看又是老姜。她不敢不接只能厉声问道:“什么事?”
“嘿嘿嘿我手头又紧了,你再给我汇20000块钱吧!嘿嘿嘿------”老姜笑到。
“你有完没完啊?你当我是银行吗?”月榕气到。这个老姜三天两头的要钱,真像帖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了。
“嘿嘿嘿最后一次,要不我找老泰要了啊!”老姜死皮赖脸的说到。
“我真的没有钱了,你要再纠缠下去,我只有以死相拼了!”月榕色厉内荏,她的心是虚的。
“嘿嘿嘿别急嘛!20000块钱又不多你可以转借一下啰!我等你好消息哦!”老姜一点儿也不气馁笑的更欢了。
“我亲戚朋友我都借遍了没有钱再给你了,你死了心吧!”
“嘿嘿嘿真的没钱了?”
“真的没钱了。”
“嘿嘿嘿没钱-嘿嘿嘿你可以肉偿啊!我肥瘦不挑什么都不介意的。”
“无耻------你非要把我逼到绝路上吗?”
“嘿嘿嘿你自己选吧我晚上老地方等你哦!不来我就把我听到的话全部告诉你家老泰,虽然我不能确定你情夫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是你公司的,而且职位还不低,嘿嘿嘿--”
“你不得好死--我要捅死你---”月榕咬牙切齿的骂到。
“嘿嘿嘿等你来捅我哟!上面捅下面捅都行!嘿嘿嘿------”
月榕没了辙,她垂头丧气的回了家,关上门蒙上被子嚎啕大哭起来。哭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就是觉的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怎么办?怎么办呢?甩也甩不掉,打也打不过,还不能伸张只能私下处理。现在只能依靠廖文远了。唉!”月榕把门反锁上拨通了廖文远的电话。无人接听。
月榕再拨还是无人接听。没办法,她只好发了一条信息,:“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又急事找你。”
过了十多分钟廖文远才回到,:“有事明天上班时间再说。我老婆过生日出不来。”
月榕的眼泪又下来了。看来只有听天由命等死了。她绝望的把手机扔在床上吃了两片安眠药昏昏睡去。后来月榕醒了看见老泰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电视没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睡的太久了,从下午一直睡到凌晨一点。
老泰见月榕神情恍惚两眼浮肿就问到,:“你怎么了?哭了?”
“没有了啊!大概是刚睡醒吧!今天头疼没上班在家休息哩!”月榕强辩到。看见老泰她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哦!有病就休息别强撑。和你商量个事啊,我朋友小马正跑关系哩,他钱不够,想借咱们50000块钱,明年年底还清,这是他的卡号,你明天给他转过去吧。”老泰从兜里摸出一张写了卡号的小纸条递给月榕。
“啊?借钱?别,别借了吧,他要是还不了怎么办?”月榕找了一个理由。
“不过50000他怎么会还不了呢?况且人家又不白借,人家出利息的,月息一分,一年就6000块呢,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借给他不比你存在银行里面好啊?”
“呃,呃,我主要,主要是想,想,想与其借给他去活动关系,不如我们自己也找关系活动活动。”月榕实在找不出理由来了,只好胡乱推脱。最起码先找个不借钱的理由再说,至于老泰什么时候活动关系,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我才不去巴结那些王八羔子哩!他们爱咋咋地我不羡慕也不参与,顺其自然就好。”
“你这是自甘堕落。你看看人家,比你学历低的工龄短的都混上去了,你却还在原地踏步不肯先前,功名利禄都让别人得了去?你每月就挣那点儿工资连糊口都不够?这种穷酸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月榕故意要挑起事端。
“打住,打住啊!乔月榕,我不和你吵。你记住明天把钱给小马转过去就行了。”
“不借。留着我们自己用。”
“我说借就借,我已经答应人家了。明天你要是转不过去,我就去银行把他柜台给砸了。”
“存单都是定期,中途取款会损失好几百块钱的。”月榕又想了一个理由。
“别说几百?就是损失几万你也得给我取出来。你不会有什么事情想瞒着我吧?”老泰沉了脸。
“没有。那,好,好吧。”月榕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只好暂时答应下来。老泰的脾气他是清楚的,他认定的事情是更改不了的。
老泰转身往厨房去了。月榕的心更虚了。为了填补老姜那个无底洞,不但存折上没钱了,公司里也借了好几万呢。她走进卫生间又拨通了六和的电话。
“六和,你能再借我五万块钱吗?我家老泰想做点小生意。”月榕焦灼的问到。
“哦五万啊?可以呀,不过我要先和鄣廊说一声。”
“你能现在就和他说吗?我明天一早就要用的。”
“呃,好吧。我现在就和他打电话。你放心好了,不会耽误老泰用的。”
“哦谢谢,谢谢啊!”月榕挂了电话一推门见老泰正在外面。她捂着心口说到,“啊呀!吓死我了,你再外面干嘛啊?”
“我等着上厕所啊!都老夫老妻了上个厕所还锁着门?我什么没见过啊?真是。”老泰嘟嘟囔囔的进了卫生间。
月榕又惊又怕,她忽然想到,“老泰到底是几点回来的呢?他有没有接到过老姜或其他人的骚扰电话呢?唉呀。”她惊恐的拿出手机把通话记录查看了两遍,又看了看有没有骚扰短信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