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姗姗要来了,遂高把护工提前给支了出去。姗姗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怎么样?有眉目了没有?”遂高急切的问到。
“呵呵呵看把你急的,当然有眉目了,我办事还有不成功的?”姗姗得意的笑到。
“老姜怎么说啊?”
“他说他不但认识卖古董的人,他手里也有宝贝诶!你要是价钱合适他就把他压箱底的宝贝卖给你。”
“满身大蒜味一个腌臜的老东西他能有什么宝贝啊!不会是想骗我钱吧。姗姗,你告诉他说是我想要的了吗?”
“嗨呀我有那么傻啊?若说你要他能不怀疑咱俩的关系啊?我只是跟他说一个朋友的朋友要买古董送礼,是领导要的,不方便透露姓名的,你要是有门路,我就给你搭个桥让你挣点外快儿,要是没有我就找别人了就这么简单。他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说他刚得了一件宝贝正发愁没法出手哩,想问问那个领导的要不要,若是想要他可以优惠的。”
“哦这样啊,没有就好。他有什么宝贝啊,真的还是假的?”
“我也不懂,好像就是一个石头凳子上面刻着一只鸟。诺,我用手机拍了照片的,我找出来你看看。”姗姗说着拿出手里翻出照片给遂高看。
“这应该是只凤凰吧!他要多少钱啊?”遂高估摸着说到。
“五百万。”
“五百万?这点东西能值五百万啊?”
“他说五百万都是少的了,若不是急等着用钱五百万他都不卖哩。”
“诶,五百万?---若是真的值这个价钱倒也罢了,若是被他骗了送个赝品给李明洋那不是自寻死路吗?”遂高满腹忧虑。
“要不这样,我做担保你付一半定金给老姜,把宝贝给李明洋送过去请她鉴赏一下,若是真的你就给她留下,若是赝品你就原封不动的退给老姜怎么样?”
“喔---这倒是个办法啊!只是我这种芝麻级别的没有办法接近李明洋啊!”
“脸皮厚了啥事办不成啊?老汪不是在她门口等了三天吗?你等五天,五天不成等八天,八天不成等十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等的久了她总会见你的,一见面不就啥事都好办了。”
“呵呵呵确实是这个理儿啊,姗姗呐,原来你这么聪明啊!呵呵呵。”
“什么聪明啊?我是看你这么着急才胡乱想出来的。”
“谢谢你。我--”遂高握着姗姗的手欲言又止。
“打住打住别再逗我了啊。我知道你不会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们只是露水姻缘。”
病房内鄣廊和遂远守护在鄣廊爸身边。“万一六和这次要是真不原谅你了你会怎么办?”遂远问到。鄣廊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一六和这次要是真不原谅你了你会怎么办?”遂远又重复了一遍。
“呃?你说什么?”鄣廊问到。
“我,我说六和那么迷糊也不知道在这深夜里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啊。”遂远改口到。
“唉,我也是这么担心的,她那个笨蛋我真害怕她走错方向。”
“哦!你还在担心她呀,那你还不赶紧去找她。”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遂远,辛苦你了啊!”鄣廊边说边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没事,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遂远叮咛到。
昏昏沉沉中六和感觉脑袋一阵阵的剧痛,恍恍惚惚的她感觉鄣廊走了过来,轻轻的抚摸着她,在耳边喃喃低语说着情话,她努力想把眼睛睁开却怎么也抬不动眼皮,身体仿佛被掏空根本就不听使唤,绵软无力的瘫做一团。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里闪现出几丝亮光刺的眼睛生疼。六和用尽全力睁开眼睛,她看见眼睛上方是一片灰暗开裂的简易棚顶,阳光就是从裂开的缝隙里射进来的。“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到这里呢?”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不留神被一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给绊倒了。:“啊呀!---啊!铁成钢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六和颤声喊到。
“唉-浑身酸痛哪!啊?你怎么在这里?---”铁成钢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猛地看见六和吓了一大跳。
“呜呜呜呜哇哇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呜呜呜呜哇哇呜哇。”六和看着赤身**的铁成钢嚎啕大哭。四目相对坦诚相见的两个人立刻面红耳赤手忙脚乱起来。
“诶呀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六和,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的,你怎么能起这种心思趁人之危呀呢?啊,我的清白啊!”铁成钢看着六和也清醒了过来。他迅速的把破棉被裹在关键部位说到,:“这是我找的的临时居住点儿啊,我睡的好好的你干嘛跑这里和我睡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往后可怎么见人?枉我把你当兄弟看了!唉!姗姗要是误会了可怎么办?”
六和简直要奔溃了,发生的事情诡异所思。她挣扎着要找衣服穿,门开了,鄣廊和一群人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愤怒的看着他们两个。
都八点多了老泰仍没有回来。月榕木头般的坐在餐桌前盯着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两盘菜发呆。过了几分钟,她机械的拿起手机拨通了老泰的电话,:“喂,还没回来啊?呃,也没什么事,就是饭都快凉了,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哦!和朋友在外面吃啊不用等你了,呵,呵,好,好啊呵。”月榕放下电话站起身来,她把桌子上的饭菜都倒进了垃圾桶扔到了门外。直觉告诉她,老泰口中所说的这个朋友绝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月榕觉的累了,她脱了鞋斜靠在沙发上混混沌沌的回忆起从前的事情来。---学校大礼堂内挨挨挤挤的坐满了学生,台上会议桌后面齐刷刷的坐着一排市里来的领导,月榕作为学习委员和积极分子很荣幸的坐在台下的第一排近距离的聆听领导教诲。轮到一个黝黑健硕的中年领导讲话时大家都笑了,因为那个领导太搞笑了,别的领导都是白白胖胖温文尔雅的,唯有他黑的像个建筑工人不说,还穿着随意一口撇脚的普通话。月榕偷偷的和身边的同学笑到,:“呵呵呵这个领导像个非洲难民形象真是太差了,简直会影响我们的jdp值啊呵呵呵。”
“嘘---小声点儿月榕,人家侄儿秦春泰在后排坐着哩!”同学善意的提醒。
“噢!真的啊!秦春泰是这个付局长的侄儿?”月榕心里动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小声问到。
“当然是真的了,你不看两个人长的都一般黑嘛!”
“喔!还真是!呵呵。”月榕笑到。秦春泰是年级里的篮球队队长在操场上经常能看见的。她回头又看了两眼后排的秦春泰,发现这个叫秦春泰的除了黑点儿,长的还很帅,开口一笑露出齐整整的牙齿来,给人一种健康阳光的感觉。散了会,月榕从人群中摆着手喊到,:“喂喂喂秦春泰秦春泰这边这边---哦呀挤死我了。”
“是你喊我呀?”老泰迟钝的问到。
“对呀,喊了你好多遍你都没听到,唉呀!人太多了。”月榕用手在脸边扇了几下汗流满面的说到。
“呃,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我想请你课后教我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