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极为讲究吗?
哀家便要折腾你,让你吃你最讨厌的核桃酥和栗子糕,就连茶水也只让你喝最普通的。
不,应该喝下人喝的。
苏程曦叫住转身就走的汝兰,吩咐道:“茶水准备你们平日喝得便是。”
汝兰愣了下,随后惶恐道:“太后娘娘,婢子们平日里喝的都是粗茶,岂能烹给太后娘娘和皇上喝?”
“谁说哀家要喝?”
苏程曦淡声道:“让你做你照做便是,无需废话。”
汝兰闻言一愣,随后急忙点头应道:“是,太后娘娘,奴婢这便去做。”
苏程曦带着凤舞殿的一众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地去到训练场的时候,御林军比剑已经比了三刻钟了,萧予桓看得津津有味,在一旁呐喊助威,叫好连连。
便连苏程曦到了他都毫无所觉。
但景涧在苏程曦的脚步声传进耳朵的瞬间,便扭头望了过去,眼睛一亮,他刚要上前行礼,苏程曦便抬手制止,缓步走到他的身侧,望着站在他们身前欢呼雀跃的萧予桓,轻哼道:“景侍卫,若是哀家没记错,此时皇上应该在练剑,而非看人练剑吧?”
直白而又不悦的质问,让景涧眸色微闪,随后心里涌上淡淡的无奈。
若是以前,他会笑着将人搂进怀里好好哄一哄。
然而此刻,即便他知道苏程曦并非真的责怪于他,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拱手道:“禀太后娘娘,此时确实是皇上练剑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