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曦瞬间噎住,眨眨眼,随后笑出了声,伸手抵住了景涧的胸膛,一脸不屑地说:“景涧,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哀家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对哀家说出这种话?这天地下,唯有先帝能如此告诫哀家。可先帝驾崩了,便再无人能束缚哀家。你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还真把自己当成哀家的夫君了不成?”
“那看来……在太后眼里,先帝驾崩乃是好事一桩了。”
景涧说得咬牙切齿,周围的空气瞬间降低好几度,阴沉沉的让人直打颤。
苏程曦眉头一皱,厉声呵斥道:“你可知你如此言论,乃是大逆不道?哀家就算赐你一个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太后娘娘舍得吗?”
景涧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气恼多一些,还是失望痛苦多一些,他伸手捏住了苏程曦的下巴,真恨不得狠狠将她捏碎了才好。
反正这个女人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还敢勾引别的男人,用那样勾人的姿态和模样,灼烧得他五脏俱焚。
“若是属下真的走了,太后娘娘不会寂寞吗?”
景涧冷笑着说:“毕竟,您如此耐不住寂寞。”
这是将她看作什么了?
苏程曦眉头一皱,有些生气,伸手抓住了景涧扣住自己下巴的大手,语不成调道:“景涧,你莫要放肆!”
但她的威胁,对于景涧来说,宛若隔靴搔痒,不起作用。
随后,景涧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带着凌厉的气势和浑身怒火,将她狠狠堵住,苏程曦瞳孔猛地一缩,不明白怎么又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反应过来之后想要挣扎,围在脖子上的围脖便被景涧粗鲁的扯下,脖子上鲜明暗红色的牙印便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