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是难以忍受,景涧眸色微沉,拱手道:“属下告退。”
不等苏程曦反应,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苏程曦望着景涧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起身走到铜镜面前一看,已经结痂的牙印微微红肿,周围泛着盈盈水光,是方才景涧咬的时候蹭上去的唾液。
她拿着手帕轻轻擦去,慢条斯理地将被景涧粗鲁扯掉的围脖围上。
随后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小蛮腰,忍不住在心里怒骂景涧那狗东西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瓣,只见铜镜中的女子唇脂蹭到了脸颊上和下巴上,说不出的诱人,她忍不住又笑了一声,眼中眸光闪闪,内心生出一种势在必得的兴奋感。
人性从来都是矛盾的。
苏程曦亦是如此。
越是危险的东西,就越有吸引力。
越是不可为,越是忍不住想要去尝试。
“太后娘娘,陆丞相求见。”汝兰前来禀告。
听说陆丞相求见,她眸色一闪,急忙将花掉的妆容整理妥当,这才低声说:“且将陆丞相请到承乾殿。”
“是,太后娘娘。”
苏程曦望着自己红肿的唇瓣,沉默片刻后,她拿起唇脂稍微描绘了一番,将樱桃小嘴画得更加饱满,弱化了红肿带来的视觉冲击。
但陆丞相德高望重,循规蹈矩,碍于身份,从不敢看她太久,就算对话时偶尔一撇,也是极为规矩的,大概也不会察觉到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