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京和景涧的瞳孔都是一缩,便看见马儿的嘴巴张大以后,一根细小的线就冒了出来,苏望京勾着线往外一拉便将一个三指宽的东西从马的嘴巴里拉了出来。
“是虎符?”
苏望京愣了一下,震惊得浑身一僵,随后冷着脸说:“淮山不是这等大意之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将虎符妥善保管,若是不出意外,他绝不会将东西放在如此轻易拿到的地方。”
虎符可调二十万东疆大军。
苏淮山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虎符放在将军府中,一定是他出事前就察觉到了什么,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
苏望京的脸色瞬间凝重,他抬眸望向景涧,沉吟片刻后,拧着眉头说:“景涧,现在敌人在明,你在暗,暂时你还是不要暴露行踪。淮山坠崖一事,你替本侯好生查一查。不仅那个姓桑的小子十分可疑,淮山身边也有人不干净。你这次务必替本侯把人全都查出来,清除干净!”
景涧点点头,应道:“晚辈正有此意。”
沉吟片刻后,他说:“侯爷,如今大将军不在,就算您临危受命,终究是脱离战场太久,对军中之人不甚了解,您要小心为上。晚辈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东安城,无论您有何吩咐,尽管寻找晚辈。”
苏望京欣慰地点点头:“好,本侯知道了。”
随后,迟疑地望向景涧,眸色越来越沉,变得十分复杂,低声说:“景涧,前些时日,本侯在京都城内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和太后的传闻。本侯知道那肯定是居心叵测之人刻意传出来的谣言,为的便是诋毁太后,中伤太后。现在这些传言越传越离谱,太后为了自保定会采取措施,到时候你多担待。”
作为上位者,做事是无需向旁人解释的,但是苏望京是真的看中景涧,他也是爱才之人,不想苏程曦和景涧之间什么嫌隙。
景涧点点头,微笑着说:“实不相瞒,前些时日晚辈已经派人去处理此事了。晚辈只是太后身边的一个侍卫罢了,却被别人用来中伤太后,未免太过分了些。不仅太后,晚辈也是不能容忍的。”
“你能这般想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