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冰凉的另一半床榻,似乎想要透过这冰冷摸到属于景涧的体温,但很遗憾的是,除了冷冰冰,她什么都没摸到。
有些不悦地收回了手,重新钻进了暖暖的被窝。
就在这时,她突然注意到她的枕头底下有一个黄色的纸张。
她疑惑地伸手摸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几个潇洒自如的大字——有急事,离开几日,勿念。
“呸,谁念你了?”
苏程曦将纸张给捏成皱巴巴的一团,气愤地说:“想要离开就离开吧!谁稀罕你!”
一整日,苏程曦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只有萧予桓过来陪她用膳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露出笑容,萧予桓似乎也感受到了母后的低气压。
犹豫着小声问:“母后,您可是因为师父突然离开而不高兴?”
苏程曦当然是不会承认的,她微微一笑,刚要否认,萧予桓便义愤填膺道:“儿臣也觉得十分气愤,师父说走就走,究竟是去做什么事情也没个交代!真的是太不负责任了!”
苏程曦:“……”
她想要指责景涧的话都被儿子说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萧予桓皱着小脸,一脸不悦地说:“且他说离开五日,谁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依儿臣看,等他回来,母后一定要好好说一说他,让他改一改这不告而别的臭毛病!”
父皇要离开五日这件事,他还是从吉宝的嘴里听说的,气得他心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