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背后的那位更是想得到!
虽是锋家的通天剑匣还不知在哪里,但谁想伸手,必是要先受其它三方的敲打。
鲁姓男子一拨筷子,盘中没吃完的花生米啪啪打在拔出剑的白山武馆弟子手背,叫他们不由的收了剑。
鲁姓男子看着锋锐“想来这位小兄弟就是锋锐了,我此番前来,乃是代白山武馆馆主白长苏和其女白潇潇于你谈婚约之事。”
锋锐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婚约?可是家父十几年前于白山武馆馆主白伯伯定的婚约?小子也是前些时日,铸剑山庄的弟子们于小子家中翻找东西,翻出的一个小盒子,里面确实有一张借据和一张婚书,属名都是白山武馆的白伯伯,不然以前小子都不知道这事呢。”
“借据?”
鲁姓中年人却是没听白长苏于他说起过借据之事,但还是少主的事为重。
“既是小兄弟知晓便好,我等这般前来,就是想请小兄弟三日后去台州府一趟,当面于白山武馆解决借据和婚约之事,不知可否?”
去台州府?
这是想引自己去台州府吗?
没了绝世大腿,锋锐可是哪里也不想去。
锋锐憨厚一笑“不用如此麻烦!小子我还是有自知之阴的,而今听说白山武馆好不威风,小子自是配不上白山武馆的大小姐了,我这就去拿出婚书,当场交于你不就完了吗!”
锋锐冲锋棋递了个眼色。
锋棋快步往正房走去。
锋锐的话搞得众人不知所措。
小黑捕头抽了抽嘴角,小锋兄弟果然是不走寻常路。
“你。。。”
白山武馆的弟子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
锋锐很是轻易的就交出了婚书,这是不是说阴他不屑于自己家大小姐成婚?
好吧,人性就是这样贱。
鲁姓男子更是皱眉,他此来可不止为了退婚这般简单。
“婚约可是大事,还是小兄弟亲自去一趟的为好,双方当面说清楚。。。”
“不用如此麻烦,小子家道衰落,唯开起小酒馆支撑着,哪里有时间去台州府。小子将婚书交还给你,你带给白伯伯,请他自便就是。至于借据?待白伯伯有钱了,想着还小侄便好。想来如今白山武馆也是不差钱的。。。”
锋锐这一招确实打蒙了鲁姓男子。
你要退婚那便将婚书交给你,退不退随你。
至于去台州府,很忙去不了。
“哼!想你小子还有自知之阴,知道自己是只癞蛤蟆。不仅是只癞蛤蟆,听说还是个淫贼。据说就是你这小子和永嘉县绣花大盗不清不楚,怕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白山武馆的弟子甲见锋锐如此爽快退婚,却好似受到了极大侮辱,定是要好好侮辱锋锐一番才罢休。
余下白山武馆弟子也是哈哈大笑,还很是不屑的看向锋锐裆下,一脸嘲笑之意。
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可以忍,嘲笑那事岂是能忍的。
锋锐感觉气血冲脑,心中多了几分杀意。
对,就是杀意!
想将眼前嘲笑他的白山武馆弟子都杀了。
想将鲁姓男子也杀了。
想将小黑捕头等人全都杀了。
小黑捕头和鲁姓男子不由心中一寒。
好强的杀意!
二人正想去寻找杀意来源,锋棋却是站到了锋锐身前。
“大哥,东西拿来了!”
甜八度声音入耳,锋锐回过神来。
锋锐拍了拍脑袋,刚才都胡思乱想什么,而后又恢复了一脸憨笑。
“这几位白山武馆的大侠可不能乱说,不说小子那啥行不行,绣花大盗可是在座的官大哥们亲自捉到的。说小子于绣花大盗有染,岂不是污蔑诸位官大哥?”
捕快甲当场一拍桌子。
“你们这群瘪犊子想来挑事不成,我小锋兄弟可是捉拿绣花大盗的功臣!想退婚就退婚,还有没有王法了,来来来,我看看那婚书!”
说罢一把抢过锋锐手中的小盒子,翻出婚书,而后指着上面户司大印“看到没,看到没,当年你们馆主可是和锋家于户司见证过,这婚岂是说退就退!小锋兄弟你别怕,哥哥为你做主!”
锋锐暗自骂娘,这捕快甲今日义气大发了。
锋锐可是不想和他们纠缠,一把夺回婚书,送到白山武馆弟子甲眼前,一脸诚恳的说道“不管如何,小子确实配不上你们家大小姐,这婚书就托这位大侠带给你们馆主了,自此以后小子和你们家大小姐再无瓜葛!”
“哼!不仅是个银样镴枪头,还是个软蛋怂包啊,哈哈哈。。。”
白山武馆弟子甲又嘲笑起锋锐,正想去接婚书,突然一只筷子打到了他的手上。
小黑捕头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陷进松木桌面半分。
鲁姓男子将双手置于胸前,示意自己没有恶意,而后看向捕快甲。
“还是这位官爷说的对,婚书既是盖上了台州府户司的大印,自是不能这般说说就算了。白馆主还是望小兄弟亲自去台州府走一遭,婚约与否说清楚最好,不然日后小兄弟和白馆主的女儿婚配都是麻烦!”
鲁姓男子也不待锋锐回答,拽着白山武馆等弟子就走。
方才那股莫名杀意叫他感到不安!
再者,再说下去,真接了婚书,退了婚,可是坏了少主之事。
至于而后锋锐去不去台州府,有婚约牵扯着,还能想其它办法。